!我的白白嫩嫩的脸!”说着,聂丹桦掐了掐自己的脸蛋,这个弹软的感觉就像在戳鸡蛋一样。
想到不久之后它就要战死在军训,聂丹桦一阵心痛,捶胸顿足起来。
颜辞镜撅起了嘴巴,“你戏真多!”
“这可是我的脸诶!门面哪!”
……
“少爷,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根叔感受到来自那只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的力道,目光聚焦到了躺在病床上即将被推进手术的邓初瑾。
邓初瑾的头发都顺着躺着的动作耷拉下去,眼睛朝着走廊上的天花板,走廊的光都映在他的双眸里,他的薄唇动了动,“留意二叔的人。”
他总觉得养眼伤的这段时间太平静。
静得很不对劲。
根叔安慰地把他的手拿下去,“好,少爷。”
“嗯。”邓初瑾把手放了回来。
根叔没再跟着医生一起推着病床,止步在了手术室门外,他给邓文弋发了条消息——少爷进手术室了。
在开会的邓文弋听到私人手机的振动,打开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见下面的主管啊总监啊面面相觑,情绪没留太多,就收回了手机,继续听着手下的各部门总监对新的方案各抒己见。
她知道。
她不能出现在他这次手术的前前后后。
除了儿子之外,她还有别的需要在乎的东西。匆匆忙忙,局促在眼前。
没收到回复的根叔也不急想起邓初瑾进手术室之前的嘱咐,他给公司里和邓家的人都打电话嘱咐了几句,就静静地等在手术室外。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无聊的。
从来只是给别人打工的他,此刻不由得想起了年少。他一直都是邓家的人,从为邓初瑾的父亲邓锦程服务,到为邓文弋服务,再到为邓初瑾服务,时间过得还是真快。
当初邓锦程和邓鹏程在黎江的继承上,那可是势均力敌。后来,邓锦程娶了邓文弋,就一举拿下CEO的位置,有邓文弋家的投资,持续购股,便占了大头,坐稳董事长的位置。
后来,邓锦程因病英年早逝,剩邓文弋带邓初瑾和黎江,当年没能控制黎江大权的邓鹏程见势就想再度夺权……
根叔一直都想不明白,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有什么不好?偏偏当初的二少爷被现世的浮华迷住了双眸,至今也还是一样。
都是邓家的人。
都在黎江有一席之地。
一家人之间弄的如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