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下去。
过了许久,他才又说了一句话:“灵儿,夜已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过往二哥他们下山除祟回来,总是叽里呱啦的给讲,这次牛宸又给他买了什么什么东西,牛宸又是怎样怎样的英勇,他们一起降服了什么妖邪的,最近到真的没有再听他再提起过。
反倒是前日回山时,送给我一只景致的毛笔,上面还镶嵌着绿石头。
扔给我的时候,顺口提过一句,说是这只笔是小师叔送给他的时,随手也多给我带了这一只。
牛宸也正如那日他所说的一样,每日里,除了师祖有事指派下山,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在后山的竹林里,打坐修习功法,或练剑或者吹笛,虽然不用灵力,也没施篪仙诀驱动,但曲调中也能尽显他的落寞孤独。
他不提二哥哥,我亦不问。
虽然看着眉宇间愈发孤寂的他,我的心依旧很痛,可是除了在亭中备一壶清茶,等他过来时喝上一盏。我也只能默默抚琴相伴,没有别的办法,让他开心。
也许,他更需要时间来调整心态。
大哥和雪霏姐姐他们,已收拾妥当准备去往西木叶。
他二人早已成年,这也算在结婚之前,正式拜会一下木叶族中的长辈。
好久没有回去省亲的霁月,这次也和他们同行。
因西木叶隐于大漠深处,常年干旱少雨,族中缺少医药,自小修习医术的霁月此前下山陆陆续续采买了大批的药材,准备分发给懂医术的族人。
他们携带的礼物药材甚多,也不方便御剑行走。
师祖在闭关前曾经特意查看了我们课业,也准了大哥的提议,让阿欢与他随行。他们一行几个人到也不急,骑马护车同行。
自从师祖闭关以后,我那个没心肝的二哥,终于实现了他儿时的梦想,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宁一小师叔逍遥人间,到也算乐得其所。
偶尔几次回山,遇到牛宸,已不如之前的亲厚无间,只是打个招呼,就各行其事去了。
这一日,我吃罢晚饭后,正在水榭里抚琴,见师叔祖传音,把正在后山练功的牛宸匆匆的召了回来,似乎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他去办。
待我收琴走过去,只听到牛宸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用召他们回来,明日我自己去便可!”
看着牛宸面色凝重,匆匆的离开了师叔祖的书房,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软磨硬泡以拔胡子相威胁之下,师叔祖终于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