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就在这时,草屋后斜刺里冲出来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不等众人稍有反应,跳下迅速将阿欢提起,极速的飞掠而去。
师祖连忙回手挥出拂尘,对着那个黑衣人的背影扫过去。
那人脚步略微顿了一下,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后,擒住阿欢的手并未松开,也不曾减缓疾行的速度。
几个纵越,就带着阿欢一起,湮没在了暮色之中。
自从我与牛宸醒来后,草屋之内,果然不曾见到过阿欢的身影,原是竟是有此一番过往。
灵璧山脚下诸事处理完毕,大哥和雪霏姐姐也该继续启程去往西木叶了。
因此行颇多波折,师祖亲自带着牛宸和我,将大哥和雪霏姐姐送至大漠的边缘。
出发前,师祖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路谨,切勿再生事端。
他们出发之后,师祖便带着我们两个人御剑回山。并且允诺我,待我们俩养好伤后,再下山出去,寻找阿欢和接回霁月。
回到了罗霄山上,我和牛宸详细的向师祖和师叔祖禀明了,流波湖和灵璧山等诸多事件的前因后果。
虽然事情看似已经解决了,但却仍旧感觉还存有许多的疑点。一切事情的真相,都只能等待我们养好伤后,再去寻找答案了。
牛宸此次下山,只不过才区区数日,先是受了离火珠所烧,又被三菱紫光剑刺中,身上已然伤痕累累,灵力不济。
诸事交代清楚后,师祖马上为牛宸运功疗伤,并斥责他六根不稳,竟被黄禧媚铃音所惑,责令他明日起闭关静修。
黄昏时分,我和他又来到后山潭边木亭中。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
自明日他闭关后,还得很久后才能与他一起享受这一方安逸宁静,不免有些伤悲。
木亭中,我与他琴笛相和一曲过后,竟有意犹未尽之感。
我笑着问牛宸:“谦牧哥哥,我记得你也会抚琴吧?”
“会那么一点点。”他轻声回答。
一抹斜阳,映照着他一袭白衣,飘飘如仙。
双眸如同清澈见底的溪水,两道峰眉似沿着溪岸和唱。
黑发飘飘,如墨竹青叶连成片片,随风轻轻飘摇。
俊郎的身姿侧立斜阳中,飘逸如竹,坚忍不拔。
这样俊逸潇洒的身姿,每次看到,都能使我心笙摇曳。
“那你与我抚琴,我为你歌舞一曲可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