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流年与沐云杉打赌的最后一局,虽然焉家的对策是以守为主,但焉流觞亦知“最好的防守就是猛烈的进攻。”所以焉流年他们几个,只要一有机会拿到捶丸,仍然不断凶猛的进攻沐家的球冢。
日暮西垂,他们双方却再也没有哪家的捶丸进入过对方的球冢内。
场内双方仍在酣战,因为并非正式比赛,并没有提前限定时间,即墨清澜见天色已然不早了,便抬手示意那名掌旗的子弟,他便举旗示意终止比赛。
焉流年和沐云杉都是最后才离开场中,似乎仍然意犹未尽,不愿就这样结束。
“杉儿,焉姑娘,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即墨清澜见她俩走过来,绕过桌案走上前说。
没等他把话说完,沐云杉摘下护手仍在地上,甩头就往自家的休息室那边走。
“等一下……沐云杉,你好像忘了点儿什么吧?”焉流年滑了过去,伸出冰杆拦在她的前面。
沐云杉头也不回:“忘了什么?捶丸都已经比完了,还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啊!我可要回家吃饭饭去喽!不然,焉流年你还能搬锅搭灶,在这里请我吃顿大餐啊?”
“杉儿,输了比赛没有关系,就是跟焉姑娘认个输,这也没什么丢人的!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都是咱们峯境的人……”即墨清澜打着圆场,劝他的表妹。本来,他也是听从父命来做这场比赛的见证人的,理应主持公道。
“清澜,你说谁输了?这一局不是还没有分出输赢呢么?我只是饿了,想回家吃个饭去而已!”沐云杉还真能强词夺理,连他的小表兄发话了也都一样,不留一点面子。
她见牛宸除去走冰鞋从另一边走过来,她开始转移话题:“陈公子,跟你做对手真是过瘾,要不,明天咱们再来一场?”
灵露在桌上斟了一盏茶端着,迎上牛宸。
“宸哥哥,你快喝口茶……”
鏖战了一个下午,见他满脸都是汗,灵露由怀里掏出自己的绢帕递上去:“给,宸哥哥,你先擦擦汗……”
灵露端着茶盏,见沐云杉还盯着牛宸看,有些不悦:“沐姑娘,怎么?也想来盏茶么?这茶泡了有一个下午了,茶浓味苦,正适合现在的你。”
“不必了,你自己喝吧!”她冷冷的拒绝了灵露。
“别客气啊!沐姑娘,我知你输了比赛要认怂,心里面很苦,喝了这盏苦茶,嘴里苦了心里就会差那么一点儿了。”灵露看不惯她输了比赛却还狡辩,也学着焉流年说话的方式,想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