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传个话儿的。
现在看他出口不俗,想必他在裂冰族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戍卫吧。
小声凑在焉流年耳边问:“焉流年,这个人是干嘛的,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
焉流年也伏在她的耳边:“你看他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玦了么?”
“那玉玦怎么了?”听焉流年说完,灵露仔细去看向那人的脖颈。
那个戍卫的脖颈之上,确实悬挂着一块不同寻常的玉佩,也许就是焉流年口中的玉玦。
这块玉佩大约有三寸高,宽差不多也得接近一尺,正面雕刻着兽纹,两侧双耳成勾,卷云纹连着兽髻。双勾内似兽面的两腮,中间牙齿凸显竟有欲吞云吐雨之态。
“这么大的玉玦,证明他很有钱么?”
辛夷许是在南境见过佩戴玉佩的富家子弟,刚刚听焉流年说完,也看那人脖间。
“族长把这个授予他,证明他现在就是巫祝,代行族长职权,主持洗冰节的礼仪的!”
“嘘,噤声。”
这时,已经有大约十七八个男子在场中站立,一字排开。
灵露发现,其中身穿即墨家服色的少年占多数,黎家的人最少,焉家流飞和流楚也在其中。
“冰叶秘钥都已经收回,他们也不用进去求取冰刃了,为什么在这里这么郑重其事的举行加冠礼呢?”霁月在后面问陆修远。
“嘘~~,行完礼就可以做戍卫了,逐渐参与族内事务。”焉流年又小声说道。
这时,场内的男子已经分列两排,“跪~!”巫祝喊罢,他们齐刷刷对着神树方向跪下。
“拜……天,地,神树!”
他们又整整齐齐的磕了三个头。
“起,拜家主,加印~及冠~!”
这十七八个男子又起身一字排开,有序的往主台那边走去。
“祭拜了天,地,神树,还要做什么?”灵露好奇,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都说了是行冠礼,当然是加冠了。”牛宸在后面回她。
排在首位的是一个即墨家子弟,只见他走到即墨伯镛面前,规规矩矩的对他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在即墨伯镛面前案台上的一个册子上按了个手印。
接着他走到焉慕白面前,焉家主自案台下取出一个黒麻布的辎布冠,结在他头顶发束上,他也以大礼谢过。
“结这个干嘛?他不是有那个发箍了么?”灵露感到好奇,明明这个辎布冠看起来,还不如他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