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那吕布勇武乃是天下闻名!先从丁原,后从董卓,一生经历过的战斗,比你读过的书还要多!如今率领数万虎狼之士来攻,你觉得我司马家能够与其争锋吗?”
“父亲,吕布骁勇善战不假!可却是无谋之匹夫!我温县有诸多世家豪门,若是奋勇抵抗,我便不信胜不了他!再者,若是整个河内的世家豪门一同抵抗他,就算他吕布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司马朗朗声道,“可与其鱼死网破!如此不行仁义之师,天灭之!”
“住嘴!”
司马防怒喝一声。
司马朗立刻闭嘴,耷拉着脑袋坐了下来,等待司马防的训话。可是司马防目光严厉的盯着司马朗一眼,却未曾训斥,只是轻叹一声,将一封早已经写好的书信掏了出来,交与了管家,“你将其交与吕布!便说乃是我司马防所书!”
“诺!”
管家将信收入怀中。
司马防这才不满着看了司马朗一眼,“约束好我司马家子弟!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出府宅一步!如今乃是我司马家危亡之秋,切不可为了一时的情绪,葬送了我整个司马家!”
“孩儿谨遵父训!”
司马朗拜道。
从温县到轵县,短短数个时辰,吕布便是收到了战报,更是收到了司马防送来的书信,一时间,脸色阴沉了下去。
“备马!”
吕布喝道。
跟随在吕布左右的李儒见吕布那副模样,也隐隐感觉出了大事,不由得询问道,“主公这温县被克,乃是大喜之事,主公应当祝贺,可为何如此忧愁?”
“你看此信!”
吕布将书信递给了李儒,李儒快速的观看了一遍,也心知吕布为何发怒了。将书写收入袖中,李儒淡淡一笑,“主公不知,这将士奋力克城,行为难免有点儿放纵!”
“那文优是觉得此事很正常?”
吕布看向李儒,冷哼一声,“大军所到之处,烧杀抢砸,这还是我大汉之卒?这还是我大汉之军?古有军法,七禁令五十四斩!军法松弛已久,今日我吕布定要正军法,以儆效尤!”
“主公三思!”
面对吕布的怒气,李儒再次劝道。
七禁令五十四斩,乃是汉之军法!一军之法,极为严苛,别说是乱世,就是太平盛世,军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真的按军法处置,恐怕许多人项上人头都要不保了。但是正是因为军法松弛的原因,从而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