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不遵张州牧之令,那我大军又如何进壶关?”
吕布皱着眉头。
“温侯勿忧!杨丑虽势大,却不得人心!我主公虽势弱,可是却是人心所向!杨丑欺主,早有许多忠贞之士看不下去了!今我主公会令那些将士偷偷打开壶关城门,温侯率领大军长驱直入,便可夺得壶关!”
薛洪自信的回道。
听闻薛洪之言,吕布微微点头,看着贾诩李儒两人,但见两人皆是摇头,不由得皱眉。
“怎么,温侯可是觉得有诈?”
薛洪盯着吕布,脸色忽然愤怒起来,一甩衣袖,“温侯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张州牧自并州便是待你不薄,如今你大军远伐,张州牧不但未曾介意你背信弃义之举动,你却反过来怀疑张州牧有害你之心!”
“竖子,不足为谋!”
薛洪冷哼一声,便是欲要离开!吕布连忙阻拦道,“薛长史勿怪!我岂会不相信张州牧?便依你之言!”
“好!”
薛洪说道,“既然温侯相信我主公,我主公便也信任温侯一次!愿温侯夺下壶关之后,休忘对我主公的承诺!”
“布,定不会忘!”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吕布脸色肃然起来!语气坚定的说道。
薛洪既走,吕布看向贾诩李儒两人,略带不解,“文优,文和,刚刚你们两位皆是摇头,可是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疑虑?”
贾诩不言,李儒皱着眉头,仔细思虑一会儿后,才悠悠道,“兵不厌诈!张杨虽与主公情义颇深,可主公安能不有所防备?”
“那文优觉得此乃诈降?”
吕布皱眉。
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吕布连张杨的面都未曾见过!他对于张杨的看法,都是脑海中的回忆!再加上后世史册上的寥寥几笔!
“真降假降,主公都应防备!”
李儒道。
“这……”
吕布脸色有些难看,“张杨与我之情义,恐怕不会做出如此之事!薛洪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杨丑势大,若是其不降,恐怕还会生了害张杨之心……”
从心里,吕布便是不希望张杨会做出背叛的事情来。
李儒不再言语,他是谋臣,说与不说,乃是取决于他,而听于不听,却是取决于吕布了。
李儒都不开口了,吕布又将目光看向贾诩,却见贾诩也是沉默,双眼微眯,竟好似睡着一般!吕布微微不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