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时,速度又是加快了不少。如果说前两天,这些流民还需要一些官吏们用鞭子驱使的话,那么说这两日,他们都是心甘情愿地加快速度,怀着诸多期望,去向往他们的新家园了!从日行三十余里,便成了日行四十余里。
赤兔马上的吕布,十分感慨!面对马车里严薇的抱怨,也能够理直气壮的解释道,“幼娘我知道你担忧我的身体,可是我自幼便在马背上颠簸,久经沙场,这枪林箭雨都是不惧,区区风雨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我作为军中主将,安能不以身作则!我若避于车内,何以服人心?”
面对吕布的辩解,严薇纵然这内心也是知晓,可是依旧是有些不悦,将布帘拉了下来,索性不曾理会吕布了。倒是吕玲琦又拉起另一侧的布帘,对着吕布就是骄哼道,“阿爹,这一次就是你错了!你知道昨夜里我和阿母多么害怕么,那风雨肆虐一夜,你就是不来车内避雨,也该回来看看玲琦和阿母呀……”
吁!
吕布绕到了吕玲琦这边儿,看着吕玲绮露出的半个脑袋,也是贴近凑了上去,“好好好,这一次是我错了……你阿母怎样?”
吕玲琦吁了一声,然后小心地凑到吕布的耳朵边,密言了几句。吕布这才一笑,微微点头!吕玲琦这才将脑袋缩了进去,将布帘放下,看着那还冷着脸的严薇,也是为吕布说起好话来,“阿母,阿爹也是顾大家而不顾小家,阿母又不是不知道,何以又和阿爹生气呢?”
“玲琦你这是为谁说话?”
严薇白了一眼吕玲琦。
吕玲琦贴在严薇的身上,嘻嘻一笑,“玲琦自然是在为阿爹说话啦……”
“你们这对父女……”
严薇看着吕玲琦,长叹一声!
车外,吕布忽然叫起严薇的乳名来,“幼娘?”
“幼娘!”
那声音十分的温和,更有一种讨好的意味。严薇听到这声音后,果然是神色微变,吕玲琦立马掀开了布帘,吕布微微弯下身体,透过布帘看向严薇,“幼娘……”
严薇这角度,正好看到吕布那张笑脸,也是冷着脸,又将脑袋侧向一边,吕布见状也不恼,又绕到另一边,吕玲琦又掀开另一边的布帘,“幼娘我错了可行?这气多伤身……”
哗。
这严薇快速将布帘放下,也是在布帘放下的那一刻,噗嗤一笑,然后又恢复起来严肃的脸,对着吕玲琦,“不许你再和你阿爹说话……”
“听阿母的……”
吕玲绮得意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