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归来之后的吕布,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召见他。这让他颇有怨言!
他此来晋阳,可是受陶谦所托,为了化解徐州危局的。这本来便是心急如焚,更兼这十余日的久候,使得他的耐心也早就没了,所以一气之下,也就出言不逊了。
在知晓曹宏出言不逊之后,吕布帐下的那些文武皆有怒气。可是吕布却是一笑置之,并未恼怒。
竖日,吕布便是在州府召见曹宏。
曹宏身高七尺,头顶梁冠身穿直裾黑服,相貌端正,肤色偏白。
单是从曹宏的相貌来看,也并不能看出他像是什么奸诈小人。可是吕布却是听闻,这个曹宏乃是陶谦的亲信。陶谦倒是十分信任于他,这徐州的政事也经常过问于他。便是那些徐州名士,赵昱王朗徐方之流的,都不能和其相比。可以才华和品德论,曹宏却是远远不如这上面的几个名士,算是一个小人。可曹宏这个小人有什么恶劣事迹,却是未曾听说过。
面对着吕布,曹宏却是没有丝毫的敬意,反而是率先质问道,“君侯贵为大汉温侯,并州州伯,何以背盟而弃义乎?”
此言一出,坐于吕布左右的李儒贾诩董昭三人皆是面色一变。
吕布闻言,也是感到有些可笑,“你且说说,我何时背盟弃义了?”
“君侯既然与我徐州为之盟友,而今我徐州为那曹操所攻,朝不保夕!可君侯却在此处淡然自若,却无丝毫出兵之意向。试问一下,这又何尝不是背盟弃义乎?”
曹宏面色微微不忿,显然是想要将这些日子的怒气给发泄出来了,“上春之时,那曹操进军河内,若非我主陶公屯兵威慑曹操,此时河内又安在君侯之手?可今我徐州危难之际,君侯怎能在此安若泰山!”
“那你要我如何?”
吕布看向曹宏,语气有些冰冷。
“那自然是速速发兵进攻兖州,解我徐州之危。”
曹宏回道。
吕布轻笑一声,回顾左右一眼,继而说道,“不知道这徐州战局危急到何等程度?”
“我走之时,曹军已经兵临城下!”
曹宏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恨的眼神,“这路途中我又听闻曹军坑杀数万人于泗水,陶公他一气之下,也是卧床不起!只怕这曹军随时都有可能破城而入!”
“所以,陶公让你前来,也是为了让我速速进兵兖州的吗?”
吕布反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吕布的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