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大军?而且济阴没了,陈留的粮草也运不过来,那时候大军的情况可就危急了。而且郭贡起兵,正是想要火中取栗,我们久不能下鄄城,若是待及曹操回师,许郭贡以重利,只怕会让我们腹背受敌。”
那板正面孔的文士,侧头看了郭嘉一眼,“一直听闻君侯账下足智多谋之士甚多,不知足下何人?”
“颍川郭嘉,郭奉孝!”
郭嘉朝着那文士行了一礼,那文士亦是还了一礼,“奉孝之言,正是宫欲要说的。宫从濮阳急奔于此,便是欲要早日攻下鄄城,却不想张府君以及君侯却安坐于此,既没有下令攻城,亦没有商谈攻城之良策,却是何理?”
“鄄城城坚兼守将夏侯惇之悍勇,不可急下,不知公台可有攻城之良策?”
吕布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板正的文士。
不须多言,这个文士正是从濮阳引军前至的陈宫陈公台了。初见陈宫,吕布多半是有些感慨的,他这具身躯的前世,命丧白门楼之际,全军上下,唯有两人未降曹操,从容就义,这一者是高顺,二者便是陈宫。
陈宫纵然是兖州士人,这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兖州士人的利益,但是其人却怎么让吕布厌恶不起来。这也是吕布初见陈宫时,便是有些眼红,巴不得这样的一个智谋之士,能够在他的帐下。
“哪有什么攻城良策,即使是有,鄄城中的荀文若又岂能看不出来?”
陈宫不苟言笑,“我从濮阳赶来时,便是明白鄄城难下,所以我便让犯汜前去攻打东阿。鄄城难克,可若是我们能够取得东阿和范县,断绝鄄城之联系,使得鄄城为孤城一座,岂非朝夕可下!”
“公台真是高见!”
张邈闻言,面露喜色,“远来辛苦,我为公台备下筵席,前来给公台接风洗尘……”
陈宫蹙眉,正欲要劝说张邈不要做这些无益之事,却不料吕布猛然从席间立起,然后朝着张邈行了一礼,“公台并非外人,我看孟卓你就免了这顿筵席吧!”
“这……?”
张邈有些迟疑,又看了看陈宫,却见陈宫的眉头皱了起来,愈发惊疑。
见状,吕布大笑一声,“权且记下,待到攻破鄄城之后,然后在鄄城设宴款待陈宫岂非更好?”
“好,好……”
张邈亦是一笑。
陈宫的眉头也是不轻易间舒展开来,本来吕布的出身,并不让陈宫所看重,可此时见到吕布后,他倒是对吕布的印象改变了不少。
难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