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备……并非能守卫徐州之人。”臧霸叹息着说。
“寇帅何以断定他不能护卫徐州?”廉庸质问道。
“一个眼见公孙瓒失势,便忘却道义,弃之不顾之人,如何能为徐州舍生忘死。”
“公孙瓒残暴不仁,刘备不愿与他同流。更加之徐州仍被曹操觊觎,陶谦病逝,刘备才不得已领徐州牧。”廉庸极力辩解。
“呵,此事你竟还敢提?别人不知,你当我也不知么?我且问你,陶谦为何突然身染重病?”
廉庸心中一紧,但嘴上却并不犹豫:“陶谦年事已高,操劳过度,偶感恶疾,又有何疑问?”
“好个偶感恶疾!糜子仲做的好事,还要欺瞒世人么?缓效之毒,还有人能比他更擅长么?”臧霸有些恼怒地反问。
“寇帅休要血口喷人,你可有何证据?”
“此事乃是徐州要人亲口告知于我的。世人皆知,我臧宣高只对为害徐州之人出手,若不是知晓真相,我又岂会轻易与刘备为敌?”
“廉分统,寇帅所言……可是实情?”弥萱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廉庸。
“当然不是!仲帅岂会做出这等事来?”
“你可敢发誓?”
“我已然说了,仲帅绝不会如此,又何必发誓!”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本来和龙锋营站在一条战线的黄巾军,在弥萱的示意下,渐渐躲到了一旁。
“即便已被世人遗弃,即便贤老、夜帅皆已殒命,但我等终是夜语!寇帅、廉分统,如今我等只想完成河北总堂之遗愿。你们二人都想证明自己所拥戴之人能为徐州之主,那便用实力证明给我看吧。”弥萱大声说道。
“唉,既然弥分统话已至此,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寇帅,你便也出两千人马与我对决如何?”廉庸当然不想和臧霸的全部人马对战。他这么一说,臧霸做为夜帅也不好拒绝。
臧霸刚要答应,却被陈宫抬手拦住了。
“宣高,既然弥分统想要让我们证明奉先有能力守卫徐州,那若是用你的人,未免不太合适。高顺!”
随着陈宫的话语,高顺率领着七百余人的陷阵营从臧霸的人马中穿行而过,来到队伍前方。
“无须宣高出手,就让高顺去会会龙锋营吧。”陈宫笑着看了看高顺。
高顺点点头,随即一举长枪。
一排排包裹在乌黑盔甲下的骑兵,整齐地列阵等待。
廉庸虽然听说过这支人马,却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