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摇曳,屋子里此时只有曹操和邹璃二人。
“夫人不坐么?”曹操悠闲地坐着笑道。
“大人面前,不敢。”
“呵呵,不必拘束。说起来,我与张济将军也算是旧识。”
“先夫早逝,每每提及,总免不得伤心。”这确实是邹璃心中的痛。
“不知夫人有何事?”
该问的终究还是要问。早些时候,邹璃在雷叙和一众手下的护送下来到了曹操的住所,说是有事要单独和曹操说。
本来典韦等人都不放心让二人独处,但曹操却不以为意,他们也只好都退到院子里。
雷叙等人也都规规矩矩地在院内门口处等候着。
只是进来半天了,邹璃也没开口,曹操若是不问,只怕今夜要这般耗下去了。
“我想求大人收纳。”
“哦?夫人此言何意?”
“先夫离去后,我一直孤苦一人。本来张绣对我还算礼遇,可近些时候,他却有些非分之想。我万分惊恐,却又无计。幸得曹大人今日到此,求大人救我。”
“呵呵,如何救法?”
“大人若是不弃……我愿做一小妾,早晚侍奉大人。”
曹操听完,不禁一笑,饶有兴致地又仔细看了看邹璃。
虽然是守寡之人,但她却保养地很好,也算是有几分姿色。
“夫人可曾听过一人?”
曹操并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
“何人?”
“貂蝉。”
“略有耳闻。”
岂止是略有耳闻!貂蝉,也就是任莹,在整个夜锋中也算是个传奇女子了。
“你可知……当初董卓为何要杀她?”
“不知。”
“原因有二。一者,她令吕布变得儿女情长;二者……”曹操说着,起身来到邹璃面前,单手托起她的面庞,“她曾刺杀董卓。”
“如此说来,此女倒是个英雄。”邹璃也不畏惧,就这样看着曹操回答。
“其实董卓并非是因被刺才动怒,以我对他的了解,只怕他真正气的,是貂蝉的可悲。”
“有何可悲之处?”
“一介女流,却被卷入明争暗斗中,更沦为男人之行凶器物。”
邹璃心里一惊,却仍保持着冷静,“若是这样说,她到确有几分可悲。”
“如今我接迎天子之后,便也有人将我比作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