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百里嫙,远比桓绮想象中要忙得多。
最重要的一样,便是构筑在下邳乃至周边各个村落的情报网。
当然,这还是要利用夜帅的身份进行。而这样做的目的,除了搜寻张枫之外,还有侦查吕布一众的动向以及防范总堂那边会派人来执行什么任务。
不过,现在她和严萍却在讨论着另外一件事……
……
“迷帅大人,为何要突然改变主意?”
严萍的疑惑,源于百里嫙对待陈登状况的态度转变。
那天她察看了陈登的症状之后,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确实知道解药的方子。
于是在陈宫为她们安排好房间后,她立刻亲自调制。
期间有个吕布军的年轻统领来过,而百里嫙在见完他之后,忽然将已然配好的解药扔掉,换成只能延缓毒性发作的药物。
药效上来说并无分别,糜竺下的本就是慢性毒,只是因为陈登文人身子,才会晕倒。
慢性毒再加上缓解药,从效果上来看基本就和解了毒一样。
可是严萍清楚,这几副方子最多也只是维持几年,到时候,陈登一样会毒发身亡。
究竟是什么让百里嫙改变了主意呢?
百里嫙也知道,严萍早就有这疑问,今日便索性告诉了她……
……
原来,那个年轻统领正是武征。
事情还要往前说起。
陈登中毒,最明白的当然是他父亲陈珪。
第一时间,陈珪便想到可能是糜竺下的手。
吕布派来的军医一说根本没见过这种怪症,陈珪便有些慌了。
生死或许能看淡,但亲情是无法割舍的,一想到可能晚年丧子,他便有些失态了。
当着吕布等人多少还能忍住,一旦只剩他们父子二人,陈珪再也控制不住。
不光流下两行老泪,更恼怒地将段轩留给他们与夜锋联络用的令牌摔出老远。
碰巧这时武征进来,看见地上的令牌,心中大为惊讶,于是便询问了一句。
陈珪自然是支吾应付,但武征毕竟年轻,也不多想,直接念出了夜锋的诗句。
陈珪惊讶的同时,试探地与他对了一下。
就这样,双方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之下表明了身份。
既然说开了,便是自己人,那陈登的事武征便不能不管。
他听师傅段轩说过北方总堂的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