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
变得凝重,看着她冷冷的道:“你不要耍性子,故意将喝下去的药吐出来,那是安婶辛辛苦苦熬了几个小时熬出来的,就是呕上来了也要给我咽下去。”
“呕哗……”
穆这边话刚说完,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倾泻之声。他霎时间黑下脸色:“曲,榛,榛!”
“对,对不起,真的,真的不能怪我,生理反应控制不住的,我已经试着咽下去一些了。”
曲榛榛真的怕他会动怒,边抹掉嘴边的苦水,边直起身子,断断续续的解释出声。
真的不是她认怂,而是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喝的这个苦药是因为偷袭的时候反被他一掌拍飞了出去,从而撞裂的肋骨……
可想而知,这个男人的暴力程度有多深。
她深怕哪里惹到他不爽,他直接将自己手脚打折,以绝她逃跑的后路。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穆冷着脸看她。
对上他阴冷的视线,曲榛榛十分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却又因为太苦而下意识的做出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我,我觉得你会相信,毕竟,你是个有理智分寸的人。”
没办法,这个时候保命要紧,她要珍惜自己好不容易从沙尘暴中活下来的性命。紧要关头,无论让她多么的没有下线的给他戴高帽、说好话都是可以屈服的。
“呵呵,很好,如果我这个理智分寸的人,让你将地上浪费的药汁,一滴不剩的重新咽下肚呢?”
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平淡且冰冷的注视着她。
不由得,曲榛榛打了个哆嗦,在他那样的眼神之下,抬脚,僵硬的将地上的药汁混着黄沙一起搅和在一起。
接着,伸出一只白悄悄的手指,指着地上那灰不溜丢的一坨,“看,多么恶心啊,你不会变态到让我吃了它吧?”
……
空气一度凝结。
曲榛榛扬唇,对着黑着脸的穆,露出六颗大白牙的标准笑容。
“……咳咳,不要对我笑得这么白痴!”穆面色倏的一变,握拳,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扭开了视线。
“哎呀,没事没事!可能是胃不舒服了,这个药醒来就喝应该太刺激了,是我考虑不周到,我回去重新再熬过一次。”安婶拿过一边的扫把,笑着走到帐篷外接了一捧黄沙,盖住那滩不明物体。
“不用,她不喝是她的事,哪里有这么多水源供她浪费?反正都注定一个结果……”穆沉下眼帘,阴恻恻的朝曲榛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