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曲榛榛那个女人会被吓到,他特意将门轻轻的阖上,还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跟个傻子似的,屋里的人倒是坐的安然自得。
“你是没有,但是你的身上的气势,就已经给她们的感觉就跟摔门差不多。”景元皓仰头灌下一口酒,摇头道。
谢尧天低头,拿着手中的玻璃杯在桌面上轻敲击着,漫不经心的开口:“是吗?”
景元皓点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是啊,就连我都被殃及鱼池了!”
“你被赶出来了?”谢尧天勾唇,脸上蔓延出一抹冷笑。
“你觉得呢?!我自己做了一桌子的菜,最后一口都没吃!”景元皓瞪大眼睛,提到这件事他就觉得自己好冤啊!
“所以呢,来找我问罪?”谢尧天淡淡挑眉,目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恰好头顶悬着的水晶球折射过一抹光,七彩的光芒洒在两人身上。瞬间一种浓浓的慵懒之气传来。
景元皓眯了眯眼睛,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端起酒杯饮了大半,道:“不是问罪,是来刺探军情。”
“呵。”谢尧天听了轻轻一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垂头,视线落在手中的杯子上便不再开口。
“喂,你‘呵’是什么意思啊?所以你的态度是什么?生气?准备和榛榛继续冷战?不是我说你啊,一个大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学着我点,对老婆要好要——”
“闭嘴。”谢尧天穆然出声打断他的话,视线游离在窗外,“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打算冷战。”
“……那你是什么意思?摔门走的时候,表达的是什么心情?”景元皓双手撑在桌面上,盯着他的面部质问出声,“你快说!说完,我好回家答复!”
谢尧天抬头,冷冷的视线扫他一眼,“你可以滚了。”
“啊,别啊!我开玩笑的,你慢慢的说、仔细的说!我不急。”景元皓咧嘴笑,露出一抹猥琐至极的讨好的笑。
“闭嘴。”谢尧天忍不住扭头,撇开视线,望向窗外开始人流涌动的舞池。
ok.景元皓闭上嘴巴,抬手比划了个ok的手势。
谢尧天目视着窗外,本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没了他在耳边嘀咕,场面一下就安静下来。
几分钟过去之后,景元皓实在是憋不住了。
“哎!我实在憋不住了,你就这样干喝酒有意思吗?你好歹说些什么啊?!”
“说什么?”谢尧天收回视线,淡淡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