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不适合他，他本就长的一张娃娃脸，笑容在他脸上只会显得轻松愉快。而不是现在这样，沉重、压抑，让人捉摸不定。
好像突然变脸的天气，让人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倾盆大雨？或是春风烈日？
“你为……”曲榛榛回过神，直觉想要反问，却被十五沉沉的打断。
“嫂子。”
“你只需回答我，尼迩，待你如何？”
曲榛榛顿住，眸光失神几秒，随后答：“不错。”
十五脸色变了变，然后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曲榛榛看不懂，总觉的他们俩说的事情，好像不是同一件。
“你是不是……”
话未说完，十五再次出声打断。
“我再问你，他们两个，你觉得谁待你更好？”
“你……”
“嫂子，请回答我的问题。”十五微笑着看着她，眸光中的笑意却渐渐的变了味。
曲榛榛这时也看出了他淡淡的嘲讽意味，当即沉下脸色，严肃的道：“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没有可比性。”
十五低笑，看着她没说话。
“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当成弟弟的朋友，我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可比性。”
曲榛榛看着他，一字一顿，再次强调的说着。
“嫂子真的是这么想的？”十五敛起笑意，反问。
“当然。”曲榛榛亦是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丝毫不躲闪，语气肯定。
“好。”十五像是突然松了口气，眼眸垂下，再次抬起时，脸上恢复了之前少年般温暖的笑意。
“我现在回答嫂子你之前的问题。”
“之前和尼迩打架，是因为。”十五顿住，斟酌了下用词，缓缓道：“我怀疑你和尼迩背着老大有染。”
‘嘭！’
他的话音落下，曲榛榛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重重的落下一锤。
她起初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而后又觉得想笑。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尼迩之间发展成姐妹，也不会发展成情人。”
曲榛榛笑着对他摇头，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这种想法。
十五微怔，如今她亲口承认和尼迩没有超出朋友之间的关系，他多多少少也信了。
“抱歉，嫂子，上次你和尼迩谈话的时候，我……不小心，听见了，所以，很抱歉，才会这样怀疑你们。”
既然错了，十五很坦然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