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我不知道,你这几个月的时间做什么去了?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曲母敛起神情,语气不耐。
“没什么,住院了。”曲榛榛吸吸鼻子,声音低沉。
对面谢尧天看不下去了,即使是她的家人,他也不允许这样欺负她!
“过来。”他沉沉说了二字。
曲榛榛闷闷的抬头,看着他,眼眶有些泛红,“干什么?”
谢尧天却没再说话,大步走近,忽视肩上的那只手臂,抬手将她揽到怀中。
温暖入怀,曲榛榛微怔,鼻尖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
沐浴露的味道,明明两人用的是同一款,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他的身上闻到,她总能感觉到安心。
“岳母,榛榛住院期间拒绝探病,是由我决定的。”
曲母愣住,明白过来他在揽责任之后,皱眉,“那起码……”
“很抱歉,为了让榛榛好好休息,我擅自,没收了她的手机。”他的声音低哑,刻意在‘擅自’二字上加重咬字。
“……”曲母再没有说话,弯腰在凳子上坐下,抬手捧起桌上个的茶喝了一口,“就算这样,你们也该转告一声。”
温和的阳光洒在身上,谢尧天揽着曲榛榛,就这样随意又自然的站着,听到曲母的话,他淡淡的笑了下,“抱歉,我忘了。”
我忘了。
忘了
……
说到这,曲母是真的说不上话来了,两人完全不是在一个等级上的。
曲榛榛仰头,看着自己面前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眼眶的红润又多了几分。
曾经住院的时候,一个人无聊数着窗外白云,她也会想起家,想起曲母,想起那个从不曾对自己夸奖微笑的曲父,想着他们为什么不喜欢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重男轻女的观念重吗?
但是,就算她是女儿,那又有什么关系?这个很重要吗?
每当想到这里,曲榛榛越是心塞,就越是决定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要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全都捧在她面前,将她宠成自己曾渴望的小公主样子。
“胡闹,这种事情也能忘?”
一直坐着未说话的曲父不赞同的抬头看了曲榛榛一眼。
明明是谢尧天说的话,但他就是单方面的将错揽在曲榛榛身上,熟练的就像以往很多次一样。
“爸,我没有……”
曲榛榛试着解释,但是对上曲父的眼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