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顶了!”
“还不得好死!都没死掉!这得多痛苦!”
围观群众惊呆了,历年来不是没人渣发誓遭雷劈,但一般而言,没修为的人可不够资格引来雷劈。
这也是邱淑芬胆敢发誓的原因,没曾想……
“啊!”
“啊——”痛到惨叫,却把焦黑的嘴叫裂了的邱淑芬,她已经在原地打滚、抽搐、爆裂,但就是没死。
如此惨状,把围观群众都吓到了,更别提顾元恒了,他已经在哆嗦了,他显然还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虚。
但晏瑜这次可不会放过他,“顾元恒,你呢,敢不敢发誓。”
抖如筛糠的顾元恒翕了翕唇,怎么都无法在看到邱淑芬的下场后,把刚才的话,信誓旦旦说出来。
“你不敢。”晏瑜看穿一切,“因为只要我真的嫁给你,你就会百般磋磨我,把你今日、过往所受之辱,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加诸于我母子身上。
你求娶得越苦,报复得越扭曲,因为你非常清楚,我儿小宝不是你的孩子,所以哪怕我真轻易嫁给你,甚至上赶着嫁给你,你也只会将我视作耻辱,磋磨至死。”
上一世,就是如此!
有些话,晏瑜本不想说!
但今日,她必须说,不为今世的她,而为前世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奋不顾身终究扑了火的小姑娘。
“不,不是的……”顾元恒却摇头否认,“不是的!子瑜,不是这样的,我对你之心,日月可鉴!我……”
“敢发誓么?”晏瑜只问。
顾元恒:……
他敢么?他……
“我敢!”
自觉很确定自己心意的顾元恒忽然说,“我顾元恒!既然在此发誓,我对晏子瑜之心天地可昭,日月可鉴!如违此誓……”
“够了。”一道蕴含着叹息的男音,却打断了顾元恒的发誓,“够了,虚无的誓言,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这份心。”
昆吾宗内门执事张振华来了,他带着一行昆吾强者同行而来了,“子瑜,我知道你对外祖家不了解,甚至被你爹教得记恨着外祖家,但你无法抹去、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这件事实。”
一边说,一边穿过人群,走到邱淑芬跟前,并让人给邱淑芬诊治的张振华,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模样,倒是保养得宜,且与晏子韶还真有几分相似,颇为儒雅。
于是目光雪亮的围观群众都能肯定,这人所言不虚!所以新任太医署阁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