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
正了正色的天帝,他重新看回某大司命,“最后一个问题,你会不会伤师尊的心?比如,有朝一日忽然离开她?”
“不会。”容逸回答得既笃定又快速,毕竟他是绝对!不可能舍得下、早已游弋在他心田,钻进他心肝肺、骨髓魂里的小鱼儿。
天帝因而能确定,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有什么心眼,对他师尊的那颗心却没有杂质,很赤诚且强大。
谁也料不到日后会如何,尤其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存在,因为他们的命运不在三界命蒲上,何去何从唯有命数到时,才会自知,且无法改变,都是注定。
再者,他们拥有无尽寿元,在漫漫长岁月里什么都可能会变。
所以,有些承诺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更难。
比如生生世世在一起;
比如永远不会变心;
比如永不离开;
……
但天帝能肯定,在说出“不会”二字时,他这位师公笃定了一切。
他笃定无论发生任何情况,他都不会离开师尊。
这就足够了。
说明他这颗心没有任何杂质。
哪怕自己有许多女人,但天帝其实对真心看得很透彻,所以他一直知道,身边的女人到底最想要什么。
如今,他也笑了,“我相信师公。”
这话倒是让某大司命也明白了,天帝不管自知心迹与否,都有一颗希望小鱼儿不受伤害的赤诚之心。
看在这份上,容逸也放下了茶盏,“再有一点,理好你自己的私事,如有必要,还是再立一个天后。”
“……多谢师公提醒,不过我的私事,师公还是少管。”天帝不以为然的应了,他可暂时没有天后人选。
人家大司命就没再废话了,已经起身告辞。
顺势相送的天帝便道,“我就不远送师公了,师尊那儿,您也给带一句话,我稍后再到。”
“可。”容逸颔首离开。
天帝瞧着那远去的修长背影,瞧这他行走间矜雅如清风卷流云的风华,有那么一瞬间都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皮相是比他强。
不过他才这么想完,就本能否定内心真实想法的自“嗤”了一声,身后却传来一道柔软的轻唤声,“帝父。”
天帝侧眸一看,还认得出现是方才的瑶姬,“怎么了?”
“……瑶姬想请帝父去看一看母妃,她很想念您,今日是她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