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
粗重的喘息之声，自段天涯的口中传荡而出，猩红的血丝，缓缓的爬上其双目，一股浓浓的煞气随之散发而出，令得其脚下的地面悄无声息破碎开来。
感受着从段天涯体内散发而出的气息，萧天宸的神色也不由微变起来。
恐怕这千年前的这一战，虽然比不上几千年前那般惨烈，不过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这‘天域’已经被打散成了好几块疆域，但是天界和轮回界这两个世界所在之地，却是渐渐变得茁壮强横起来。
两股势力的存在，恐怕若不是有着太古圣地的诸多势力相互制衡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道膨胀到何种地步。
两股势力拧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些被策反的势力联合攻击如今的‘人界’……
而且还成功抵挡下来，恐怕当年，也付出了极为沉重的代价……
一念至此，萧天宸的心神也忽然一动，而后便是恍然大悟道：“血脉封印，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段天涯轻呼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年为了能够抵御这两界的进攻，中武灵域所有武城城主，以及各大势力的首领身先士卒，因为太古圣地终究已经被打得偏离了我们所在之地，将近十八年方才开辟一次，而两界进攻之时，又掐准了时差，令得我们难以进入其中援助。”
“为了能够踏入太古圣地，我们强行撕裂了空间，以武宗境武者肉身铺路，以武尊境武者鲜血稳定空间……历经多难，方才踏入那太古圣地之中。”
说到这里，萧天宸也不由怔神起来。
虚无空间何其凶险，恐怕只有踏足其中的人，方才知晓。
能以自身肉身铺路，以鲜血稳固空间……又得需要何等大义的心态，方才能够做到这一步。
“虽然天涯殿也算是立足在一片虚无空间之中，不过这一片空间，终究只是属于这块传承灵碑之中的空间，与外头的世界，截然不同。”
“至于圣武战场也是相差不多，同样也是身处这块大陆之中，但是若是要横跨大陆的话，那即便是修为强如武圣境层次的武者，也无法做到，而且在那虚无空间之中，到处都是时空逆流，稍有不慎，便是会被卷入其中，尸骨无存……”
段天涯深深吸了一口气，散去了那一身的戾气，面露追忆之色，叹息一声，自嘲道：“或许在你们的眼中，武圣境层次的武者，已经足以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可谓是当世第一，但是在未被封印的千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