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过来,灼热的目光好似一团火,炙烤得古池脸皮发疼。仇明利不禁一怔,伸出大拇指,接连赞了三声好。古池急于证明清白,大声道:“其实,那日我根本就不曾动手,网络传闻都是造谣,他们是恶意诬陷我。”仇明利意味深长地说:“咱不管其它的,我非常支持你的行为,对那些整日上访的人就得来点手段,多打几次,有些人也就老实了。”“我……”古池把到嘴边的话又生咽下去,此时解释无异于掩饰,说再多恐怕亦难以取信于人。
皮逑发话道:“古池可是南方人!”仇明利有些诧异道:“噢,原来如此,难怪听着口音倒不像本地。生意人都知道,南方人聪明,小兄弟以后前途无量啊!”桌中人皆附和哄笑起来。古池心里别扭,不知为何,“南方人”仨字此刻听起来犹如芒刺在背,十分刺耳。这话要是撂在甄子贤身上,估计他又该长篇大论,净说些“不能以地域盖论”之类云云。
世间之事说起来,无非离不开“食色”两字,此即人之本性,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故这酒菜一旦吃起来,彼此间也就慢慢放开,唱和对饮,其乐融融,偌大个餐厅变得云烟氤氲。伊始,古池和甄子贤按坐不动,因为有了上次吃酒经验,不敢再早早敬酒。因二人初至单位,平日上班的同事多有见面之交,却极少私下畅饮,借此机会,其他同事纷纷过来敬酒。酒场规矩就是如此,你可以不主动出击,却不能挡来酒与千里之外。二人经验不足,又欠缺锻炼,不知不觉两杯酒下了肚。酒过三巡,人们变得有些兴奋。场面开始喧嚣,气氛更加热烈,众人纷纷离座喝酒。古池觉得颇为酣畅淋漓,之前的局促感顿时一扫而空,伴着甄子贤上前给贾县长敬酒。两逐一报了家门,贾立仁习惯性抚摸着圆鼓的肚子,面带微笑,频频颔首,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全力携着皮逑打圈,正与郗文录碰过杯。全力探身上前,插话道:“贾县长,两位年轻人都很优秀,我现在正式向郗主任汇报,综合股如今严重缺人哩!”贾立仁和颜道:“政府办文字工作向来繁重,年轻人多吃些苦,多经历些事儿,对个人以后发展大有好处。”古池酒后胆子大了,笑道:“贾县长,您放心,我们千里迢迢来这里,目的就是干一番事业。以后政府办就是我们家,我们一定脚踏实地干工作,绝对不怕苦,绝对不怕累,不干出成绩绝不罢休!”一番话说完,他对自己感到惊讶,这些话竟能毫不岔气地说出来。贾立仁微笑着望着两位年轻人。
皮逑笑道:“一看就知道是个实在人。”甄子贤站得笔直,表情严肃道:“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