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状况如何,让一妖童与一妖妇如此戏弄,你师父还有何面目见人!”
王靖赶紧应了,双手合了个法诀,闭眼念咒。
半晌之后,王靖睁眼,脸上略急:“师父,那妖童灵丹灵力已过,本应已窒息毙命,现虽身子极度虚弱,但依然苟延残存,离死一线,但那湖上也不远了,肯定是那妖妇施了什么妖法,续了他的命,若被他出了湖,怕是便能救活,我就白费功力,施于他血儡咒了。”
蚀心长老又冷哼一声,看了王靖一眼:“这废物曲十八,回到门内,我必禀明门主,罢了他护法之位,赏他浮屠血刑。”
听到浮屠血刑四字,王靖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露出惧怕之色,想那浮屠血刑,必不是普通的门刑。
蚀心长老再看了几眼浑水,一句低沉不甘的“走!”,率先向湖面上划去。
岸壁上,曲护法正奋力追逐着白衣女子。
原先无论曲护法如何奋力,都离白衣女子不近不远,只能一斧一斧击出,白衣女子背后若长双目,不是避开,便是用背后的白色光练荡开那巨斧,虽然白衣女子那光练上已然血迹斑斑。
半柱香前,白衣女子上攀之速不知为何微微减慢,曲护法越追越近,心中不禁大喜,又见上方已可见天光,心又急起,手中巨斧祭出得更重更急。
白衣女子现时一手抱着张明心,手掌按着其心部位,不断渡过灵气,但张明心早无意识,心跳数息一跳,呼吸已无,肚子胀胀鼓鼓,已然命悬一线。
就算是白衣女子舍得,拼命渡气,张明心也愈来愈弱,身体冰冷,下一刻,即可能小命归天!
虽湖面只为千丈,但后方曲护法已然追上,双手握斧头,连连数斧劈来,那湖水被生生劈开!
曲护法心中之急,脸上青筋暴起,已是用上十二分修为,若是让面前这两人出了湖,灰雾之中,怕是无十成把握能留得住这两人!
白衣女子终是侧身转头,一双美眸之中,坚决之色带着戏谑、冰凉。背后白练不再扫向巨斧,转为护住张明心与自己,一身白光大盛,裹住两人,白光之中,两人竟全无可见。
曲护法数下巨斧,皆劈向了那浑圆光球,那光球软软,一劈之下,巨斧整个没入大半,才能撕散白光,劈出裂缝。
一击,光球接巨斧劈下之力,向前加速弹飞;
再一击,光球之速更快;
数击之下,曲护法因这数劈身形慢了下来,而光球却数倍向湖面弹去。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