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开试!战!”
试台之内,立时人生鼎沸,仙剑、法宝豪光四闪。
玄清在椅上坐下,观着各处试台,身旁一椅上坐着一消瘦老者,脸上怪笑,在玄清坐下之时,阴寒着道:“玄清宗主此一番话,真是惊得老朽,尽是把当初七玄宗立宗那吞宗合派之能,对弟子说得淋漓尽致。”
玄清一眨眼,听着老者语中讥讽,却不恼怒:“我玄宗立宗之事,正道宗门皆知,乱世立宗,有何不见得人之说?便是丑事,我玄宗正道凌然,弟子也应人人正视过往,立正其身!”
消瘦老者冷哼一声,又再说道:“哼哼,贵宗玄门试,也是够乱,百人一台,不是爬着上台,便是聚众击一,上次我来,见着怕上台上的,似是,似是道玄宗主两名爱徒?今日又一人爬过铁链,莫是道玄宗主,近来新收的弟子?”
也不等道玄回答,消瘦老人转头对旁边一名金袍僧人笑道:“不知般若寺悟真法师,年纪轻轻便开得佛家天目,看得这七个试台中,那些弟子惊才艳艳,入得下一轮?”
那金袍僧人慈眉善目,脸上圣洁之光无威而耀,两目之上,额头之中,竖着一道金色细缝。
“阿尼陀佛,小僧入得世少,眼戳心愚,自是辨不出。不知孔长老高见如何,指点小僧。”
“其他试台,也是难辨,那第二试台,爬过铁链的弟子,必然大方光彩。”那孔长老脸上讥笑说着,又瞄了一眼玄清。
玄清倒是再不说话,并不理会孔长老数次讥讽,闭目又张,似是想到什么,快快看了悟真一眼,却是笑着对孔长老说道:“琉璃宗琉璃目之术,果真名不虚传,此子叫张明心,入得宗内不久,若是能绽放光彩,我宗又得一英才,乐哉乐哉。”
孔长老哼了声,也不再接话,那悟真脸上只是淡笑,眼神在七个试台来回观望,却对第二试台,多看几眼。
试台之上,张明心看着天上地上,上百宗门弟子祭器御器,各自鏖战,有同宗数人合而攻一,也有一人伸手轻旋游走,寻击落单或无备之人。试台四处皆是各色法器豪光,闪得张明心眼花缭乱。
张明心站于台边,双手握剑,严阵以待,却并无一人向其专注攻来,便似,这台上并没有张明心这个人。
偶尔有仙剑法器射来,也是御器者祭器攻向他人,法器被弹飞击偏,巧合射向张明心,张明心轻易便是避过,连挡都无需。
也有见着张明心,随意击来,也不追击张明心,更不理张明心是否闪过,便转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