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随意一招,炸了云台,却不想惊了前辈,心中怕师长责罚,着急来向前辈与师长赔罪,急气攻心昏下,反倒让前辈惊到此时才能问之。
师兄之罪,我代师兄,在此向前辈赔罪,宗内酒好,可需给前辈送些来?
不久第二轮试,怕是更为精彩,有些酒水,前辈更好赏试。”
方玉竹缓缓说着,话虽长,却无人打断,全通脸上,嘴角轻抖。
玄清淡淡看着方玉竹说完,眉头轻皱,却是看向琉璃宗孔长老,以及其身后二人。
孔长老脸上微微涨红,双掌紧握椅子把手,背后两人,似是琉璃宗弟子,一人满脸涨红一手捂着腰中一支玉笛,一人却淡然,目看四方。
终是孔长老哼了一句,双掌一松,椅子把手化作沙般木屑,沙沙落下,一边木屑带着烟气,一边木屑却覆着白霜,落地轻响。
孔长老双目杀机逼人,盯着全通、方玉竹两人,森寒说道:
“好一张利嘴,我倒是真惊着了!七玄宗不但有爬链猫叫之辈,更有利嘴咬人之徒。
既是有酒,何不速上,在座众人,怕是都要喝上一些,迷糊了双目,不清不楚,才不怕在此污了眼睛!
若是上得慢了,怕是我们惊得心智错乱,双手不听使唤,也会和你师兄一般,乱烧乱砸!”
孔长老边说,双掌在面前轻转,那双掌一蓝一红,真气淡散。
全通听着,脸上神色急变,再看方玉竹,却是心中一笑。
坐于主位的玄清,依然皱眉,刚要开口,却见那弟子方玉竹身形一闪,便到了孔长老旁面前,将一物置于孔长老手上,便又退回原来位置。
孔长老一惊,手中一捏,那手中物便是炸开,一股怪香四散,水浆四溅,却是溅得孔长老与身后一弟子一身,另一弟子,却是摇着一把扇将水浆尽数挡下。
孔长老立即站起,一左一右,双手异色真气大盛,怒喝道:“你……”
方玉竹淡笑着打断孔长老之话:“酒送上,孔长老便是急着品尝,寻常酒罐,也用无上功法开罐。”
抬头一闻,酒香醇美,方玉竹左右环顾玄清左手边,除开琉璃宗外的外宗五人,淡笑问道:
“想是各位,也赏得酒香,不知各位可需送上一罐美酒?
此、是、我、七、玄、宗,三清殿,三清面前,必不怠慢各位,宗、外、贵、客!”
方玉竹脸上淡笑,后一句,说得一字一顿,双目神光,环顾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