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间房是隔音最好的房间。”酒保把韩宸墨安置好,讨好地对许嘉漫说道,他还捻了捻手指。
许嘉漫恍然大悟,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酒保:“这是辛苦费,房费都算在石总名下就好。”
反正他们两个是好朋友,韩宸墨喝醉了肯定要石席铁买单。
酒保点点头:“明白。”他十分有眼力见地关门离开了。
韩宸墨在床上很快发出了微弱的鼾声,许嘉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穿着西服衬衫能睡得舒服吗?”
她走到床边准备伸手帮韩宸墨脱衣服,可她想了想又觉得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帮他脱衣服怎么有点怪怪的?
“呃……我还是只帮你解开领带吧,其他的还是保持原样比较好。”许嘉漫犹豫了一下,屈指解韩宸墨的领带。
韩宸墨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似乎是想要推开她的手,却没再动作。
“韩总?韩宸墨?”许嘉漫试探性地叫了两声,可都没有回应。
许嘉漫只好挪开他的手继续解领带,他这么不老实说不定会被自己的领带勒死。
终于得到畅快的呼吸,酒醉带来的热意焚烧着韩宸墨的身体,他迷糊间本能地解开了自己身上衬衫的所有扣子,接下来伸手直接想腰间的腰带摸过去。
“别乱动!”许嘉漫立刻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放开我,不舒服……”韩宸墨声音弱弱地传出来。
“不舒服也不行,你怎么能脱裤子呢?”许嘉漫严肃地问道。
韩宸墨苦着一张脸,没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许嘉漫听他没有声音里,才放开他的手,没想到韩宸墨立刻伸手解开了皮带,扑腾着腿就要脱掉裤子。
许嘉漫眼疾手快地利用领带把韩宸墨的手绑在床头,帮他盖好被子:“今天晚上就这样,我睡沙发,不许乱动了!”
韩宸墨闷声哼了一句,许嘉漫就算他答应了,独自缩在了沙发上,累了一天又嗨了一个晚上,许嘉漫刚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彻底忘了韩宸墨被她绑在床上的事情。
天不知不觉地亮了……
“许嘉漫!许嘉漫!!”韩宸墨丹田运气发出一声声怒吼。
许嘉漫起初还以为是梦里的声音,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是幻觉,她揉着眼睛坐起身迷迷糊糊地问道:“干嘛啊?别叫魂了。”
韩宸墨目光冰冷地瞪着许嘉漫,他现在双手被捆在床头,身上的西服和衬衫大敞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