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去学钢琴、学舞蹈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准吗?”
当时只有十四岁的许嘉漫向沈若云和许镇康提问道。
两夫妻商量了一夜,才正式给予了她回复,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他们不会限制她玩游戏,也不会逼着她去学她不喜欢的特长。
有这样开明的父母,是许嘉漫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只靠着热爱而兴起的行业往往走不长远。”韩仲勋给两个人泼了一盆冷水。
“尤其是你们这行业吃青春饭,伤病、疼痛,选手们退役之后都过得不怎么样吧?”韩仲勋继续问道。
“行业正在起步,遇到资金的问题在所难免,但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韩宸墨沉声说道。
韩仲勋看着他,淡淡地问道:“你觉得多少钱能让这个行业走上正轨,得到认可?”
“现在电竞行业需要的不是钱,而是一个世界冠军奖杯。”韩宸墨沉声说道。
“那这个忙,我帮不上你咯。”韩仲勋叹了一口气说道。
韩宸墨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宴垂眸,眼神里满是伤感,她略带着鼻音说道:“那个体育馆,是你爸为了你建的,你们的比赛,他每场都偷偷看直播。”
说到这里,乔宴有点哽咽:“他觉得你们现在那个场馆一点都不气派。”
韩宸墨完全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会关注他俱乐部的比赛。
“你们不是一直反对我从事这个行业吗?”韩宸墨不可置信地问道,他觉得他被骗了。
“你还记得去年秋天吗?你们队伍好像没资格去世界赛,你不太开心,和你爸又吵了几句就走了,隔天他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医生已经给他的身体亮了红灯,跟他嘱咐了很多事情。”乔宴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
韩仲勋嗐了一声:“都过去了,说这些干嘛呢?”
“他觉得自己活不久了,就想试着琢磨琢磨你天天都忙些什么,能让你狠下心连这个家都不要了。”乔宴红了眼眶。
许嘉漫体贴地给她递过纸巾,轻轻拍着乔宴的后背安慰道。
“看得眼花缭乱得,那么多人都不知道盯着哪个瞧,有时候看着看着突然脸上多个人,砰的一枪就倒下了,吓我一跳。”韩仲勋乐呵呵地描述着他刚开始看比赛的感受。
“我这个老心脏差点没被吓停了,年轻人的东西果然不习惯。”韩仲勋摇摇头说道。
但他不习惯不代表年轻人不喜欢,韩仲勋带着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