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彻底脱力,跌到床上,再没了声音。
许嘉漫咬着嘴唇,掌心的伤口再疼,比不上此刻的心疼。
她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让自己再度落泪。
许嘉漫起身先去拿笤帚和簸箕处理干净玻璃碎片,以免韩宸墨受伤才去找医疗箱处理伤口。
她随意地涂了药水,粘上创可贴,再度回到了韩宸墨的房间。
“你可以骂我,恨我,但别这么折磨自己。”许嘉漫心疼地伸手摸着韩宸墨的侧脸轻声说道。
韩宸墨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许嘉漫再度帮他解开腰带,让他放松地睡了一觉。
帮韩宸墨盖好被子后,许嘉漫默默地走到客厅收拾满地散落的酒瓶。
整间房子里都残留着他们曾经的回忆,许嘉漫一面收拾着瓶子,一面回忆起他们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你什么都不会做也没关系,我要娶的是我的妻子,不是一个保姆。”
“你还敢捣乱?看我不挠你的痒。”
“漫漫……”
许嘉漫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将所有的酒瓶丢进垃圾桶,就像是将过去所有回忆放进回收站一样。
她盯着垃圾桶,忽然明确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她不想失去韩宸墨,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她不要和他分手。
许嘉漫沉了一口气,她要等韩宸墨醒过来,好好和他谈一谈。
韩宸墨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疼得快炸开的脑袋快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
他扶着额头坐起身,赤//裸的上身让他打了个冷颤。
什么情况?韩宸墨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理智,他猛地掀开被子,自己下身也只有一条短裤。
韩宸墨在失去记忆前最后的片段是陆贞贞来敲他的门,他将人赶走了。
难道他喝醉之后开了门?他和陆贞贞……
韩宸墨心底一凉,连忙下床冲出了卧室:“你是怎么进来的?”
下一秒,他看见了窝在沙发里抱着双膝手足无措的许嘉漫。
他沉了一口气,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原来是小妮子。
许嘉漫没底气看韩宸墨,低垂着双眸,仓惶起身说道:“对不起,是我擅自进来的,你当时喝醉了不省人事,我就把你拖到床上了。”
“衣服……不能水洗,我把你送去干洗店了,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处理干净。”许嘉漫低着头闷声交代着。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