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子靠回马车窗柩上,楚彧似有些倦怠了,但花为砚依旧不依不饶,反而在大街上大放厥词:“听倾岚说她与楚相自小、便相识,这小时候的情分却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如今见了面,楚相怎倒像不认识似的。”
“夫君,别说了。”柳倾岚见势不对,拉了拉花为砚的袖子,但花为砚反而将她的手握住,以示安慰。
目光阴沉沉地扫了柳倾岚一眼,楚彧没有言语。
似没想到楚彧会不接他的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就连周遭人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之前我一直觉得花为砚是那种心机比较深沉之人,如今看来,他是深沉过头了,他想把楚彧往舆、论里推,如此不惜牺牲自己夫妻恶人声誉,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楚彧不说话,他是不想让柳倾岚难堪,但楚枫却不愿意当哑巴,一挑眉眼,冲着花为砚就鄙夷道:“你还真是不害臊,你是想让我家大人当众与你谈谈她父亲柳橙当年所犯下的勾当吗?”
“楚枫!”几乎是同时,柳倾岚和楚彧叫出了楚枫的名字,话音落下,两人相视而对,楚彧又先转了眸光。
但楚枫的话明显触及到了柳倾岚的痛处,红着眼盯着楚彧,她冷着声音道:“当年楚家没落,我父亲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们楚家之事,纵然他在朝中犯下大事,但楚枫你在我面前提及当年,又是置我于何地?”
“有没有对不起你应该去问你那死去的父亲……”
“楚枫!”楚彧一凛眉眼,怒声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