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我父亲中了蛊毒,只怕是离死不远了。”
蛊毒?
李岩顿时眼睛一亮,说道:“怎么回事?”
苗疆、湘西之地,除了赶尸,就属巫蛊之术最为出名。
但对于寻常人来说,也许平安过一辈子,也未必能遇上过一次。
毕竟,下蛊不是小事,若没什么深仇大恨,没有蛊师会愿意轻易在一个人身上下蛊。
李岩这么一问,丁洁顿时眼眶一红,又哭了起来,不断抽泣着。
李岩连忙说道:“丁姑娘,不瞒你说,我乃学道之人,对这术法神通,也略通一二,要不……你跟我详细讲讲,说不定我能帮你忙,救你父亲一命?”
“你?”丁洁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
李岩一笑,点了点头。
缓了片刻,丁洁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半个月前,村长找我父亲和几个工匠,帮忙去修缮村口外头不远处的森婆娘娘庙,没曾想……到了约定日子的前一晚,我父亲喝酒,误了时辰,等他酒醒之后再去,这娘娘庙已经修缮完了。
我父亲想着,这活计本就不多,两、三个工匠便能完成,自己虽说喝酒耽误了,却也没影响修缮的工程进度,于是便回家了。
没曾想,第二天,我父亲便开始中了蛊毒,全身溃烂,现如今,在家里头躺着,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离死不远了。
村里头的人都说,我父亲得罪了森婆娘娘,令娘娘震怒,于是降下蛊毒,要害死我父亲。
自打我父亲中了蛊毒之后,村民们也不敢去探望,都生怕遭到娘娘迁怒。”
丁洁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神情之中,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李岩越听越觉得惊讶,问道:“这森婆娘娘,如此诡异,为何你们还要供奉于她?”
丁洁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紧张地说道:“你说话小声些,小心惹祸上身!我现如今与父亲相依为命,他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可你……你若是乱说话,莫说是你,只怕连罗浩哥哥,也会被你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