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真把云暮关在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并且设有重兵把守,就是为了不让其他人靠近。
房内陈设一切齐全,云暮住在里面并没放松分毫,从他决定以俘虏的方式回到故国时,就一直紧绷着弦,一刻也不敢松懈。
他在等待时机,因为贺真给他说过,一切等他的通知,所以他只好乖乖的呆着这里。到了这里就被贺真松了大绑,现在是个自由身,只是不能出去罢了。
云暮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发呆,心想,贺真将自己关押在这里,若是有人不信任贺真,那贺真一定也是很为难的,说不定他的身份就暴露了,正在他越想越急的时候,有人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一颗心也开始狂跳。
幸好来人是贺真,云暮紧张的一颗心很久才平静下来,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贺真将之前在酒局上的情况告知与云暮,两人先是一番沉默,后开始一番合计。
云暮说:“有劳军师,想个万全之策,还务必请军师帮我救出一人。”
贺真知道他说的是谁,贺真问云暮:“你想好了,确定要将那人放回去,那可是罪魁祸首!你就这样放回去,不会后悔吗?”
云暮望望窗外,想起关暮远来,良久,云暮说:“虽说是他带兵攻打我的国家,才使我国破家亡;但是也不能全怪他,他为人臣子,即使君要臣属死,他也不得不死,一切都是天意。”
贺真被他这番话震惊了,心想好一番王者风范,早就把这些问题看得如此透,做他的臣子,一定会得到他的善待,这是北宛之福。
贺真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尽力救人。”
云暮听了话,没有感谢他,而是说:“军师,这个人务必救出来,不是尽力!我请求军师,一定要帮我救出此人,定会感激不尽!”
贺真也没再多说什么,救出这么个人,不简单,但是想想法也是可行的,立即书信一封放于自己的衣袖内。
云暮小心翼翼的问贺真,“军师,我可以写封信告诉将军吗?”
贺真想想,这人如此顾及敌人,时间久了,可不见得是好事;只是在眼前嘛,联系是有必要的,如果没有关暮远的配合,想推翻王室,还有难度。
于是点头,说:“可以书信一封,顺便告知他,我们需要他在何时何地领兵前来,但是告知他不许真的攻打,若是不遵守约定,我会挥师踏平他大原的!”
云暮瞬间眉开眼笑,“军师放心,将军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