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感觉自己像是押犯人那般,双眼一黑,左右两边各被一双大手被架着,强行带到了一个地方。
当然,这一切是已经感知到了,不然......
被压着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哗—”
夏新顿时感到眼前一亮,看到沙发上的人,立马心生一股上前的冲动。
“晓萱?月舞?”
“别过来!”
舒月舞呜咽的娇叱一声,夏新的双肩就被两只大手按住了。
回头一看,“叔,叔叔......?”
“你这小子,你今天再不来我可真就报警了啊,也不知道巡捕管不管感情的事。”说话的自然是舒月舞的爸爸,舒锐。“还麻烦晓萱爸爸大老远的,从冰岛赶回来,度假时间都没了。”
“说吧,怎么处置,都由你。”
“晓萱,就是这小子?弄得差点我以为你离家出走了,丢面子,度假什么的还是小事,你可知道你妈妈,哥哥当时有多着急吗?电话都打疯了。”说话的是祝晓萱的爸爸,祝启山。
两人虽然说话都很生气,但两人身上迟迟没换的西装和脸上的疲态都说明了情况。
“呀,爸,不是因为湿乎啦,是我自己,我的问题,没有接电话,我到时候道个歉就好了,所以,你不要怪他......”坐在一旁安慰舒月舞的祝晓萱一下给戳中了小心思一般,面色羞涩的垂下视线,娇嗔道。
“......唉,傻丫头。”对此,祝启山只是摇了摇头。
至于为什么两人都会在这里,大部分还是因为祝晓萱和舒月舞的关系,让舒锐和祝启山早在两年前就开始有商业上的来往,自然就熟悉了。
其实舒锐和祝启山一到别墅一见,了解情况后,都是有杀人的心情了,要不是看在夏新之前有些的‘功劳’的话......
夏新这才发现舒月舞还是穿着之前在别墅分开后的衣服,眼眶红红的,一直颜面膜眼泪,让人心中顿生惭愧。
“嘭!”
想也没想,就直接双膝触地,接着道;
“我错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怎么会计较一时?
舒月舞顿时吸了吸鼻子,摸了摸眼角,然后抱着双手,抬起高傲的脑袋,冷冷的问道,“哦?你知道你哪里错了?”
“哼,你怎么会有错,我可是你......”舒月舞本想说“本是你的人了”,但又发觉有两个父亲在这,“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