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外婆不得安宁。
而我自己呢,可能人是不能尝到甜头的,安生日子过了几天,就以为自己真是养在蜜罐里长大的,对从前的事就要极力掩盖,免得被揭露流脓的肮脏的过去。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什么反应,只麻木的捧水洗脸。
张百良堵在门口,他指着我,声音有些空:“那姓傅的凭什么帮你办牌照?是不是、是不是……”
张百良的脸色因为怒,涨的有些酡红,他没有说下去,我极力装作平静和不耐烦的样子,抬起头冷笑一声:“有屁就放,张百良,不要以为你心里那点龌蹉想法我不知道!”
张百良果然嗫嚅着,没有继续下去。我知道他想问我,是不是你跟那个男人上床了?越是不行,越是忌讳。
张百良当初娶我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捡了大便宜。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就单单看上了我。
却没人知道他那方面有点问题,我知道,男人那方面压力越大越容易不行。
后来慢慢好起来,但不能过分激情,否则就提早敲锣歇鼓了。
张百良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我在外这么多年的闯荡,要连他点心思我都看不出我就白混了。我拿他的痛处来堵他,也是件很卑鄙的事。我摆出十分冤屈的样子,哼了一声,转过去背对着他们在洗漱池里漱口,洗脸。
他不知道我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
漱口时不留神被水呛到,我怕他们看出我心虚,喉咙里烧的火辣辣的疼,也强忍着没有咳出声。
我其实很害怕他来问我:你是不是做那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