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谢地了,何况店里烧坏了些东西,墙纸天花板也熏黑了一些,还要装修。
好不容易那几个人散了,我喝了口水压压神。心里突然想到,这既然是帮我约的饭局,那刚刚那一大桌子海鲜……那得多少钱啊!
再加上他们带回去玩乐的消费……
我正捏着我的包盘算着,发现傅延开正望着我,连忙讨好的给他也倒了杯水。
傅延开没拿杯子,神色淡了些,不比先前那般亲切易近。好像人一走,就卸下对我亲密的伪装。我也不敢造次,只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纵火?你说我店里起火有人放的?”
“还不确定。东西不是没恢复吗。”傅延开淡淡道。我猜这可能这就是一给我的KTV开脱的说辞。点点头,没追问了。
傅延开伸手在果盘里,果叉挑了粒车厘子,叉在叉子上转了一圈,却又丢了回去,好似叹息又好似感慨,长长的呼出口气。
叫他傅延开求人办事。打着太极应酬,大概也真是很为难他了。
我指了指桌子:“那个,要现在埋单吗?”
傅延开来了兴致:“哦?你要埋单?”
我看他那笑,觉得手心有点出汗,悄悄的在包包上蹭了蹭,硬气道:“这不是为我的事嘛,当然得我埋单。”
“喲,还真看得起自己,为你那么点事,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傅延开嗤之以鼻,站起身说,“走吧。”
虽被嘲讽,心里却也很没骨气的松了口气。
我的硬气在傅延开这,好像很少能硬起来。
我顺手拿起他外套,跟了过去,这顿饭着实吃的久,已经快两点了。
这要回程的话,到家估计七八点了。我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催回去,傅延开径直带我去了个湖边亭子。里头设了茶水台子,一个男人在那里钓鱼。
傅延开过去问他战绩如何,那男人摇摇头说,一条也没有。
因为正好瞥见张柔在不远处的林子里走,我有点放心不下,就想过去找她,刚刚迈开步子,傅延开就叫了我一声。
说他要去拿副鱼竿过来,让我陪那男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