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但因为年龄关系,父母不同意,他一时意气,想回去发展,做出一番成绩,再来娶姑娘。
姑娘因母亲缠病在身,更不肯跟他出国,这才分手,依依相别。等他成功归来,姑娘已经嫁人生女。他一直未婚,近两年才知道她因事身故,未见最后一面,更是遗憾。
他中文实在不怎么好,怕我听不懂,说的很慢。喝茶的时候望着远方的山水,有热气袅袅上升,衬的他侧脸很好看,像是从故事里走出来的人。
是啊,这怎么会不是故事里走出来的呢,现实里,我的身边,哪有这样浪漫又执着的男人。
我所见的,不是情色就是现实。
我和傅延开,是肉欲。我和张百良,是油盐。
我怔怔的听完,一旁的水壶又开了,扑扑的顶着壶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很认真的隔着腾腾的热气看我。
我端水壶,他才慢慢说:“在车上第一眼看到你,还以为看错人了。你跟我一个、一个朋友,有点像。”
我听到这种有点像故人的话,想起一些替身小说,心里怪怪的,怀疑这是不是傅延开的另一种安排,心里有些忐忑。
他却又莫名的,说了句不相干的话:“都说陆云生笑面虎心狠手辣,谁知道他会用她的名字命名这山庄?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本来听他说中文我就别扭,还爱拽文。
我低头冲洗茶具,一边低头想着,这人是不是中文太差,所以不着调,说的都什么啊。
末了,他又叹了一句:“总归要怜取眼前人,你说是不是,方小姐?。”
问我头上了,我不得不回答了。
礼貌的笑了笑,回答他:“有时候是,有心怜取眼前人,却也只能看缘分许不许了。就像当时您不能跟那位姑娘成眷属。现实的日子中还是要过,您说是不是?”
华侨听了,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我这番摆出想怜取却不能得的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忧伤了,心想估计可以感动这老外了。
正暗自得意,那华侨眼光一转,似笑非笑,望着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