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车门,拿了包在手上说,“正好带去办公室。”
“我给她带回去呗。”我伸出手,不解的看着他。
“没事,她好像就在附近玩,晚点我去接她。”张百良一旦紧张或者心虚,就笑的不自然。他这么着急忙慌的特意下来,不至于只是为了见我一面,是怕我看见这只包包吧?
如果是张柔的,他何必这么紧张?
我刚跟贺小棉闹的不愉快,现在看着张百良,心里头有些累,也没揭穿他,只说:”行,你先上去。我待会用车里的备用钥匙锁车。我有点累,在车里坐会。”
张百良站了几秒,才说:“那、那要不上去喝杯东西再回去?”
我坐在副驾座上,朝他摆摆手,然后关上了车门。
张百良磨蹭了一会,见我只是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才回去公司。
休息了一会,刚想下车,车子里忽然有一阵震动声,好像是手机的震动模式。
我打开包,手机却没有动静。
我循着震动声在车头的小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手机,这手机我没有见过,看起来是个旧手机。
想了想,我接通了电话。
是个十分动听的女音:“张先生您好,我是柏医生的助手,柏医生近期有出国计划,所以要将您最后一次心理治疗提前,请您周六上午是来诊所。”
我愣了半晌,脑子里一团团的线理不清楚,我张了张嘴:“你是找张百良吗?”
对方也愣了下,然后说:“是的,根据记录,这是张先生的电话号码,您是?”
我心里砰砰的跳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紧张莫名。
这时我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张百良,茫然之中扯出一丝理智:“哦,我、、你你打错了。”条件反射的挂断了他的手机,才接起自己手机。
张百良打电话过来告诉问我是不是累着了,大概是怕我乱翻。
我敷衍了他几句,低头看着那旧手机,才发现手机久无操作,已经自动切换成了屏保照片,是一个女孩子,背着一个双肩包,站在教学楼前,笑的温婉。
碰了碰手机屏幕。屏幕又切回主菜单。
耳边我自己的手机传来嘟嘟声,张百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我默默的删掉了旧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把手机原样放好。
我下了车,慢慢走出地下车库。
他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
张百良这人敏感疑心重,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