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到监控视频后,我直接在手机上下载了,截到起火前半小时慢慢看。
起火前十五分钟左右,有个东倒西歪的男人,在机房门口靠着。
这中间还有个经过的服务生提醒了一下,大概那天实在太忙,所以只稍稍停顿又赶紧走开了。
又过了几分钟,这男人直起身来,慢慢的倒在门上,我明明记得门是锁好了的,可不知为什么,好像门是虚掩的,那人一挨着门,就顺势倒进了机房里。
几分钟后,那人又歪歪斜斜的走出来,看似只是醉了,摔倒在我的机房里,但走的时候,虽然烂醉,却带上了门。
很明显,是装醉。
机房跟仓库、还有我的办公室是在一起的,因为我经常在里边休息,所以机房里并没有安装监控。
我找到了几个比较清晰一点的镜头,放大一看,那人脸上,豁然一道刀疤。
我陡然想起起火那晚,在包厢闹事的那几人,其中为头,嘴里嚷嚷着要上电视台的男人,脸上就有那一道刀疤。
看起来,不但起火是他动的手脚,连报警和电视台,也跟他分不开了。
我一直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这种熟悉感又很淡,我每天见那么多客人,实在也想不起来。
张百良打电话催我,说约的人都到了,叫我赶紧过去。
我只好先把这事放一放。
这次请的几个都是些大老粗,上到市场经理,下到安保,地方上混的小头头,我都请到了。
做娱乐场所总归要比单纯生意复杂的多,三教九流,什么角色都有。
照例是张百良去应付。平日里应酬都由张百良出面,我只是跟在一旁负责挡挡酒。
我毕竟是个女人,再能干努力,有些地方跟男人打交道还是容易吃亏。
我随口提起了这个脸上一道刀疤的人,说起来,大家都知道。叫他刀疤兴,
但是没人知道他以前在哪里混,只知道这两年才回来,脸上那道疤据说是以前跟人砍架留下的,看上去凶神恶煞,其实也不过是个插科打诨的无业游民。根本不值得注意。
我又问有没有人知道他跟谁的走得近一点,我跟他无冤无仇,教唆的可能性比较大。
有个保安说,有一次在市场里斗殴,被他们送到公安局,在那录口供,是个姓霍的保他出来的。我说:“叫霍什么?”
那保安笑起来:“我又不是人民警察,我哪里知道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