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过从她手里拿钱,老人家钱看得紧,再说也没有啃老的道理。
她高兴的笑了笑:“这个家真是多亏你了,我看你和百良最近都不吵架了,真好。”
我心说是不吵架了,那是他不跟我吵。我还一肚子怨气没处发呢。
婆婆还在嘀咕:“他总算听一回我的话了,我还以为他不会听我的。那天你去山里回来那天我就跟他说,你受了委屈解决了这个事,都是你的功劳,我可叫他让着你点呢。”
我听了这话却皱了皱眉,突然想起那次在KTV办公室,他神色木然的说,你还年轻,又漂亮能干,就是跟别人有点什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嫁给张百良之后,为了让自己在张家有地位,为了不显得自己是攀了高枝,我很努力,把自己的私房钱老本全贴了出来。我开店,找傅延开,这一切会不会无形中也给张百良压力,更造成他心理上的不平衡。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那个心理诊所的邀约,提的就是周六。
难怪张百良这会正在房间换衣服呢。
我回房上网上查了查那个心理诊所的名字,一查果然发现在本市有一个,再一查那天电话里报的那个心理医生的名字,豁然写着,性心理专家。
性还有心理专家?我还真是孤陋寡闻。
我和张百良结婚不久,看他每次都那样挫败,曾经旁敲侧击叫他去医院看。可他一直不肯,我以为他碍着男人自尊没有勉强,没想到他竟然会自己去看心理医生。
我想去心理诊所打听打听情况,毕竟我是他的妻子,如果有我的帮助,对他更好,所以张百良前脚出门,我后脚就打了个车跟了过去。
张百良的车停的是地下停车场,我打的车在门口就下了。我绕到那心理诊所门口,看到张百良从地下停车场的口子出来,往诊所里去。
正犹豫着要怎么出现,好让张百良不那么吃惊。
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百良,你来了。”
我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人在门口,张百良迎了上去,两人边说边走,好像特熟悉。
这心理诊所的工作人员是不是亲切过头了?
他们进去后,我犹豫着走到门口,诊所的前台大概注意到我,上前请我进去,一边问我有什么需要。
我走进去,不知想说什么,环视了下环境无意间注意到前台旁边有个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粉红色的包包。
这包包很眼熟,并不是张柔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