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
我解开她手腕的绷带,想重新包扎一下,看那伤口,才结痂不久,大概就是今天割的。
也是挺能作的。
袖口上有不明污渍,身上一股酸腐味,吐过?
心里一跳,难道蒋余海给她吸毒了,初次吸毒就会有呕吐的症状。
我想去找沈依依问这边有没有医生,毕竟是这么大规模的山庄。两边房间都敲了门,过了一会,她才懒洋洋的开门,看着我。
她已经换过衣服。简单的牛仔T恤,及腰长发披散在背后,神色冷淡。
有求于人自然不能计较别人的态度,我将担心对她讲了,沈依依走到张柔跟前检查了一下,又弯下腰撑开她眼睛,看了看,简单道说:“没吸毒。”
我松了口气,随口道:“你怎么知道,你对毒品很熟吗?”
我注意到我提到毒品两个字时,她略略皱眉,隐约的觉得有点戾气。她肤色虽不算白,但干净无暇。加上还年轻,本也是天生丽质,不知道怎么养成这冷淡的性格,白瞎了这幅绝色的皮囊。
沈依依直起身来没答我的话,走到壁柜旁,拿出一个药箱,说:“绿色盒子的软膏在鼻梁处抹一点,一般昏迷,很快能醒。”
沈依依把东西交给我,便出去了。
我叹了口气,给张柔抹了一点沈依依给我的药膏,又把她手腕的伤口重新包扎上药。
过了十来分钟,门铃忽然响起来,我以为是车子到了,便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还未看清门外的人,声音先进来了:“依依小姐,刚刚听说你过来了——”
对方的声音在看到我之后戛然而止:“是你?”
蒋余海!我正要找他算账呢!看蒋余海这殷勤样,沈依依地位好像还不低。
蒋余海挑高声音:“你怎么在这?依依小姐呢?”
他强行推门进到屋子里,环视了下房间,没看到沈依依,又回头看我,突然笑了下:“方青你行啊,竟然都攀上苏明时了!”
苏明时是谁我不晓得,估计是他们口里的苏先生。我记得上次傅延开带我来这,就曾说过这个山庄是苏氏名下产业,这苏明时大概有钱有势,我也不急着否认,只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把张柔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醒来?”
蒋余海抱着胳膊说:“没什么,找了几个男人,陪她玩了玩。”
这语气,好像在说带她去吃饭多点了几个菜!我一下怒起,抬手一巴掌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