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她很温柔的继续道:“你要是跟她真离婚了,以后再想从她入手来治疗你,就不可能了。”
张百良说:“那天在乡下我试过了,她根本不配合。”
“也不是,你应该抓住这段时间,你们一直以来,经济地位也不对等,所以如果她最近臣服于你,也许有不一样的效果。”那女人说。
“是吗?”张百良说,“我现在一想到她的过去,我就……”
那女人接着说:“柏教授说,有个国外回来的心理师很擅长这方面,好像姓左,到时候我们去试试。我就不进去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免得对你离婚有影响。”
张百良把门打开,说:“我也不进去了,妈,东西放门口了。“”
他们还在说着什么,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电梯里。
我脑子乱糟糟的,好像被塞了一团乱麻。心里倒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就是空的很。
大概他们的话,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他们在说什么。
这女的提到柏教授和心理师,是那个叫文盈的女人嘛?
为什么说从我入手治疗张百良,在说张百良早泄的事吗?
张百良他,是为了治疗才跟我结婚?
这到底怎么回事?
电梯关闭,并下降。
我从楼梯间慢慢走出来,站在门口。
门口垫着一个大写的红色囍字地垫,还是结婚的时候我在超市认认真真挑了好久的。
几分钟前,另一个女人,跟我的丈夫,从这个大喜的地垫上离开。
我的家门,却对我紧闭着。
掏出钥匙开门,手却不太听使唤,试了几次才插进锁孔。
刚要推门,门却开了,张柔的声音随着门开响起:“哥,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你们?
好一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