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八点去接你。”
到停车场不过十分钟路程,傅延开接了两个电话,可见挺忙的。我跟在他后头,想着晚会是晚上,这还这么早,我总不能一直跟着也。
看他开车后,我才在路边找着我的车,回到公寓,洗头洗澡,去楼下理发店吹了个卷发。配条大红色的长裙,高跟鞋。
一看时间,已经七点了,我才想起没发地址,一翻微信,我还没加上他,只好又临时在通讯录加他。
半个小时后,好友申请才通过,我盯着手机半天。
傅延开的头像,竟然是一条鱼。一条很大的我不认识的鱼。
傅延开这人对鱼的执着已经入魔。我跟他刚认识那会,他最热衷的事,就是带我去钓鱼,然后叫我烧给他吃。我的手艺就是叫他给锻炼出来的。
我发了个地址过去,等了一会,也没见傅总鱼的头像上有红点。他不怎么玩手机,万一错过了怎么办。
眼看就要到八点了,我早早的下楼去等他。这会没下雨,但地面还是湿着的,我穿一裙子,在夜风里瑟瑟发抖。为了保持风度,我还是挺直腰背,尽量让傅延开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我。
结果傅延开竟然没看到我,开过了十多米,才倒回来,我上了副驾驶,哆哆嗦嗦的去拨空调的出风口,发现他没开空调。
傅延开瞅我一眼:“你是不记事儿还是没钱买外套?”
我抱着胳膊说:“不不,外套会降低我这裙子的品味。”
傅延开不搭理我了。
几年前,我也经常跟傅延开去舞会,所以也算熟门熟路。
傅延开没什么兴致,淡淡的,端了杯酒坐在一沙发上玩手机。
有漂亮姑娘来邀舞的时候,他的眼神就飘到我这,我只好出来当挡箭牌,腻歪在傅延开身边,撒娇说:“不好意思,傅总答应了今晚只陪我一个人呢。”
我急着去找贺图宗,但又怕傅延开不同去人家不给我面子,旁敲侧击的跟傅延开说:
“你没听到我肚子在叫吗?你陪人家姑娘跳个舞,就当消消食。”
傅延开便还是起身带我去自助餐那边。我把盘子里堆的满满的,他就坐我对面看着我吃,突然说:”难道你是来蹭吃的?“
我说:“不蹭吃蹭喝,你又不陪我去找人!”
吃完糕点,有几个过来跟我比美,想邀傅延开去跳舞的姑娘,开始端酒过来敬酒了。
傅延开的眼神又飘到我这,好像在说:蹭喝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