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座:“听说你又跟了傅延开。”
“这次听说是真的,”我说,“那你应该也听说了,刚刚里面那位,是张百良的新欢。如果你当着她的面,甩我一巴掌,说不定你求她的事,就成了。”
贺小棉摇摇头:“这事八成成不了了,文家近期在研发出一款药酒,准备委托酒厂生产,老洲想拿下这个单子,这单子本也小,原本已经在谈合约了,但是老洲又听说,近期他们跟海田酒业联系挺频繁的,估计要变卦了。”
“海田酒业?老洲不是只销售酒吗?”怎么又跟这个扯上关系了。
“近期才拿下许可证开的酒厂,规模不大”贺小棉叹了口气,“但海田酒饮就不一样了,在业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就是那个跟你有深仇大恨的海天酒业。你知道霍照庭吗?”
我说:“是那个姓霍的主管?从前保过刀疤兴的人?”
贺小棉摇头:“那人只是暂任主管,在底层估计就是体验体验,他是公司股东之一,而且他占大股,前一段时间,已经是海田酒业的董事之一了,听说除了他,只有个隐藏的股东,仅次于霍照庭,但几乎不在海田管事。”
我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有些奇怪:“你不是怀孕了,怎么老洲还让你喝酒?”
“上个月出了点意外,没保住。”贺小棉的笑容有些苦涩,“每次有这样的场合他就带我出来,我都算他那小公司的公关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
贺小棉又说:“张百良跟文盈的婚礼,就在这楼上举行,周六,到时候我跟老洲也会来参加。”
周六?傅延开还叫我陪他出差?
他是故意把我支开?他这样做为什么?
是怕流言?
他说过,流言中伤别人连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