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打牌的那个男人。
昨晚我曾问过傅延开,他说这人叫傅邢知,是他家老三。
傅邢知那天吊儿郎当的,这会却很严肃,他只瞥了我一眼,迅速挪动鼠标要把播放器里的东西全部删除,我一看,立刻拖开他的手臂。
傅邢知压低声音说:“二哥马上就到了。”
我怕个屁。
我也低声警告道:“这跟傅延开无关!你别动我的东西!”
我抓着他的手,他拿着鼠标却不好操作,前一首歌只有一分多钟了,只要我拖的过这一会,就是傅延开来了,也无力回天!
傅邢知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跟我僵持了几秒,他左手突然在键盘上不知按了几个什么键,电脑忽然黑屏,而外间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我一惊,扭头瞪着傅邢知。
他拖着我迅速往出了棚子,躲在一侧。
那个负责后台的姑娘立刻跑了进来,咦了一声。
前面虽然没音乐,但主持人还在继续煽情着。傅邢知拽着我,不一会,大厅又响起了音乐,只是不是之前那个播放器里排的那些,大概是换了备用的那个笔记本,
到了大厅角落,傅邢知才把我放开,我抬手要打他,被他避了过去,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鼻子:“哎呀,脾气这么差,二哥怎么受得了呀。”
我盯着傅邢知,心里几乎抓狂,只有一分钟!一分钟我就成功了!
傅邢知被我盯的往后退,指了指后头,小心翼翼的样子:“你、你在这待会,我去处理下,你复制在里头的音频。”
我一把抓住傅邢知的胳膊,指着台上的张百良,我说:“这个男人,出轨,把我送精神病院,逼我离婚,把我外公气死了,你说!你说我要不要报复他!”
傅邢知听的直咂舌,那表情特扭捏,又想听这八卦,又怕知道了傅延开情妇的秘密被傅延开灭口。
就在我指向张百良的手要收回来的一刻,张百良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忽然扫到了我这,并且定住了。
我其实站的很偏僻,不知他怎么会注意到。
而傅邢知本顺着我的手在看张百良,一件他望向我们,几乎立刻握住我肩膀,挡在了我前头,把张百良的目光给挡了过去。
主持人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婚礼结束,请宾客们落座,新郎新娘要开始敬酒了。
我甩开傅邢知,想出去,走了几步,却又不甘心,崩溃的蹲下身来。
傅邢知亦步亦趋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