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张百良呻吟挣扎的声音,想笑,却只打了个哆嗦。
傅延开注意到我,便松开了张百良,过来抱我,沉声吩咐保安大哥:“报警!直接打电话给王局,快点!”
傅延开抱起我,我搂住傅延开的脖子,下意识的深深嗅着他的味道。他快步往外走,而我,松了这口气,眼皮更睁不开了,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我是惊醒的,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我终于从梦里挣扎着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站在窗子前,傅延开的背影。
我想坐起来,一动,便碰到了脚,疼的我倒抽一口冷气。傅延开听到动静,走过来,在我床边坐下,帮着把我扶起来。
我才发现我已经回家,窗外已经暗下来,我竟从上午睡到了这个时候?
他伸手探了我的额头,说:“烧退了,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摇头,摇头时脑袋里一晃一晃的,又说:“头晕。我想喝水。”
傅延开起身去倒了杯水,将我扶起来,递到我嘴边。
我伸手接了杯子,喝了几口,还给他,顺势往他怀里一靠,说:“怎么身上没一点力气。”
“给你喂了一定量的镇定剂,”傅延开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叹了口气:“要不是我正好赶回来去找你,要不是之前叫保安给你车安装过定位,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后果!”
我掀起眼皮,只看得到他的下巴,我有些委屈。我大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下,傅延开越听眼神越沉。
我说完问他:“张百良人呢?”
“拘留呢。”
我坐直了,结果又碰到被崴了的脚,疼的我嗷的一声叫。好不容易缓过来,便连忙问傅延开:“这次能告吗?!”
“你想告他?如果是这样,你必得作为原告出席,我不想赔上你的名声。”傅延开说。
“名声算什么!我就要亲手送他坐牢!”我一字一句道。
傅延开看了我一会,他眸色深沉,半晌无语。
我不知他为何会沉默,有些着急:“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忽然将我揽到怀里,说:“没有问题,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靠在他胸膛,他的声音从胸膛处传进耳里,闷闷的,但依然让我眼角酸涩难忍,他到底是知道我的,我为他这点尊重而感动。
我缩了缩鼻子,说:“我知道你一定有手段让他痛不欲生,但我要亲手送他坐牢,十二年前没有证据,又过了追诉期,但这次,是他自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