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雨。
楼梯下传来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声响,和着雨声,跟二重奏似的。
我抬起眼皮,一个打着透明雨伞的女人,从那阶梯慢慢走上来,细细尖尖的鞋跟,显得十分优雅。
我本以为是来店的顾客,只往旁边挪了挪,以免挡着人家的路,依旧抱肩坐着,下巴搁在手臂上,继续发愣。
伞面布满水珠,伞沿微微后倾,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来,周蓉韵?
她走到我跟前,却停了下来,收起伞,提在手里,长柄雨伞的伞尖滴滴答答滴着水。
她声音很好听,柔柔的:“方小姐,介意跟我聊一聊,阿延吗?”
我抬头看她一眼,又把头耷拉在手臂上,不想理她。
周蓉韵忽然拿出一张A4纸,递到我面前。
我瞄了一眼,是一张房产证的复印件,这房子正是我租的傅延开的那一套。房主的名字,写的是,傅延开和……
周蓉韵?
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一下子站起来,周蓉韵站的比我低,但她人高,又穿着高跟鞋,依然是平视着我。她很平静,甚至还有心情注意着将雨伞尖对着阶梯外,避免水低落在门口的地毯上。
她随意的态度更让我尴尬。我支支吾吾道:“你跟他……”
她清淡的笑了:“这些年,他一直很爱玩,我也随他。方小姐,也许他对你是有一点点感情,不然,我不会到现在才发现你的存在。这不怪你,是他隐藏的太好。”
我指着她,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来。
周蓉韵这居高临下的正室清理小三的姿态,难道……
怪不得傅延开曾说跟周昌有一点过节,这过节就是,他辜负了他的妹妹,养了小三,还当着他的面带去宴会。
想起几次跟周昌见面,我尴尬脸红到脸皮几乎要滴血。
“方小姐若是不信,这套房子,储存室里最下一层的抽屉里,大概还放着我跟他的婚纱照,你现在就可以回去看看。”周蓉韵说。
我紧紧盯着她,她又笑了:“对了,你知道储存室在哪吗?”
我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唰的站起身,飞速的下楼,雨水很快将我淋了个通透,我顾不上这些,任那雨水钻进我的脖子里。
我只花了十多分钟,就回到了家,迅速打开门,虽然才傍晚,但因为下雨,屋子里也很暗,储存室很隐秘,一直锁着门,我因为东西不多,并没有用过,
家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