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傅总学猪跑学的不错,我观摩观摩。。”
傅延开横我一眼。小时候每次去打野草,能挑满满一担,现在都干不动了。
我有些感慨,谁知傅延开在一旁说:“从小就担着东西,怪不得长不高。”
“周蓉韵长得高,你怎么不喜欢?”我反唇相讥。
傅延开扭头看我一眼:“吃醋?”
我便不说话了。
到了家,我叫傅延开把担子就放水井边上,然后在摇水井摇水上来给他洗手。
傅延开随口问我:“这边乡下还没装自来水吗?”
我说:“有啊,不过地下水暖一点,洗手洗菜都用地下水。”
傅延开转身去打开车尾箱,拿出几个礼盒递给我:“拿进去,给你外婆的。”
我说拿过来随手放在一侧,说:“外婆去镇上了,安排我剁猪食。你先晒会太阳。”
我搬了个小凳子,搬了个大凳子给傅延开,然后开始剁白菜。
他大大咧咧坐下,翘着二郎腿,一边看我做事,很惬意的样子,看了一会,竟然夸我:“剁的还挺匀的。”
挑担是体力活,剁猪食是技术活。
我小时候,一天要剁一整担。
剁完猪食,开始烧火,下碎米和白菜在大锅里煮。因为是专煮猪食的,所以炤台在室外。傅延开也一直没进屋,凳子搬到屋檐下,看着手机。
煮好猪食,我煨在灰烬里的红薯也熟了,拿去给傅延开。
他倒也没客气,放下手机便剥皮,我问道:“熟透了吗?应该好烫吧?不知道甜不甜,应该会好吃吧?”
还没开吃的傅延开斜着我,将刚剥好皮的红薯递我嘴边,我顺势咬了一口:“唔,有点烫,蛮甜的,你吃,我还有一个。”
他笑了一声,才把红薯收回去吃。
这时忽然听到咳嗽声,我一扭头,才发现提着一大袋年货的外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外婆、这么快回来了?”
傅延开脸皮厚,竟然也转身叫了一声外婆。
外婆在医院见过傅延开一次,一直说他帮过我,见是他还挺客气的。
我把傅延开拿的礼盒递给她,她连忙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接过来,连声说:“这怎么好意思……傅先生留下来吃午饭吧?”
傅延开大爷似的点头。
外婆安排我去准备菜,我把之前剁猪食时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