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市里也就两个小时的路程。”
傅延开站起来,拍了拍衣摆说:“那回吧。去收拾东西。”
我站着没动,他走到我身边,慢慢道:“你对我忘恩负义,我可不愿意付出的力气打了水漂。咱俩的事,现在轮不到你来说停,知道吗?””
我站了一会,终于还是去跟外婆说要走。
外婆还在洗碗,惊讶道:“这么急?不是说在家过年?”
我说:“店里有点事。”
这些年我本在家过年的少,外婆看上去有些遗憾,但也没多说什么。
我拿了些钱给外婆,她推来推去就是不肯要,只说:“我不缺钱,你在外头好就行。”
她又特意绕到车头,跟傅延开说:“阿青这孩子脾气不好,您多担待着。”
傅延开倒也没说什么,只点头。
看着外婆殷勤又小心的样子,我心里有些酸楚,她看出我跟傅延开之前不一般,她是拿他当准女婿看的,可这个希望却迟早要破灭,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走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我自己的车还停在外婆家,傅延开不让我开,我便把钥匙交给外婆,反正方子简要回来过来,到时帮我开回去就行。
外婆接了钥匙,久久的站在门口。
转弯的时候,我从后视镜看到她抹着眼泪,我心中酸楚更盛,也不知是为外婆还是为着自己。
一路上,我都没有跟傅延开说话。
他用蓝牙接了两个电话,大概都是工作上的事,我也没去听,只带着耳机听音乐,闭目养神。
傅延开没有回去市里,直接开去了如夏山庄。从我家开过去,倒没有市里那么远,只一个小时的路程。
可能是将近年关的缘故,山庄的几乎没有客人,服务生也少了很多。傅延开停了车,叫我去身泳衣,去泡一会温泉。
我说我没泳衣,而且我手也泡不了。
结果傅延开叫服务生直接送了套泳衣和密封的创可贴过来。
我换好衣服去温泉池,傅延开已经在里头了。
这池子是独立的一个,进来有门禁。没有其他人。
他靠着温泉岩壁,长臂伸展开,搭在岸上,闭着眼睛,脸上有平时少见的红晕,大概是热气蒸的。
我站了一会,他大概听到脚步声,睁眼瞥我一眼。
我抬脚探了探水温,沿着台阶慢慢往池子里走,他忽然长臂揽在我小腿处,稍一用力,我重心不稳,一下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