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躲,但他拽住了我的包包带带子,很快摸出一包玉溪,冷哼着抽出一支来。
“我还不知道你,心珠子都是一算盘,跟男人打交道,身上能没烟?以前我喜欢的东西,哪样不是你私底下准备好,装巧合来讨我欢心?”傅延开说。
我牙齿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垂着眼别开脸。
我不想深琢磨这些话,也不想从他的话里看到过去一个不堪的自己。但不知是深夜让人容易伤感还是傅延开太精明。
他陡的扭头盯住我,我再要做不在乎状就晚了。他挑眉道:“呦,这是怎么了?”
他吐出的烟雾,一蓬蓬上升,升到路灯的笼罩下去,消散了。
我勉强道:“天太冷了”
傅延开笑的特开怀,然后说:“你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倒像我揭了你什么伤疤似的?男人只喜欢这幅讨好乖巧的心思,”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来扶我下巴,“呶,像现在这样,再眨巴点眼泪在眼里转啊转,多招人疼!”
我觉得有点屈辱,以前并没有过。他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我便压抑不住屈辱的念头。
我推开他,深吸口气,讽刺他:“男人自然喜欢把女人当宠物养,现在你是养不起宠物的人了。”
有时候想,当宠物也很好,脑子空荡荡的,不用想着生计,更不用顾着廉耻,还有人吃伺候着。
可惜人的心呐,是天上的云,做宠物的哪里摸得出人心的规律。
傅延开不在乎我的冷嘲热讽,他夹着烟在嘴边,就那么看着我,突然说:“方青,你说当年,你不过是找我要一点钱,我为何就不肯放了你。”
我纠正:“不是放了我,是松松腰包。”
傅延开不置可否,只继续说:“给了你,有一个人过的好也行。”
我觉得他今晚这话特感性,不像是傅延开能说出的话。
我便抬眼看他,他眼梢含笑,斜睨着我,看起来好像是逗了小猫小狗后,再等着它们反应似的。
我心中恼火,冷哼:“你是想着那时候多给我点,现在落魄了我帮扯你一把?”
傅延开特不屑嗤一声:“我还能算计到你头上去?”
我正色道:“先不说你能不能,总之我也是因你遭人算计了。”
“怎么?你的KTV做不下去了?做人要讲良心,树倒弥孙散,我这棵树倒了,你就不能怪我压着了你。”傅延开说着,话末听起来却怪怪的。
我不想同他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