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我给你的?不,不是我给你的,你说过,你卖我买?公平交易。”傅延开现在的嘴,就跟弓箭似的,一开口就是一箭,直刺我的心脏。
我陡然扭头瞪着他,心里一阵翻涌,我真是,我很是脑子进了水,把百歌湾卖了来看他这副嘴脸。那次我说这句话,他怒气冲冲的喝断我。
如今,却拿这句话来刺我。
我自嘲的笑起来。
傅延开冷哼一声:“你这算什么?是投资还是施舍?你走都走了,何必再来淌我这趟浑水?
我轻轻的,用颤抖着的语气说:“好,这是投资。是投资,你给我个收据。或者协议的。”
他看着我,眼神幽暗不定,但回答的却很快:“好!”
我递过去纸笔,他转过身去,在桌上写了有十分钟的样子。
那漫长的时光,我就看着窗外的阳光透进来,光线笼在他发梢。
他把纸条给我,我低头看了一眼,但是我眼睛里什么都没看。只有底下他熟悉的签名,傅延开三个字刺着我的眼睛。
我把纸条折起来,放在钱包里,我背过身去,说:“你可以走了。”
身后很快传来关门声,我没有回头,只在心里说,我们总算扯平了。
其实我在指望什么呢?
不得不说,有时候我是希望傅延开落魄的,命运终于把他拉到跟我一样的高度,到今天,我交一笔钱在他手中,好像还清了所有的心里债。
我觉得很轻松。
窝在公寓里窝了几天,有天下午我接到周昌电话,说待会过来接我。
周昌接我去了一个形象工作室,刚进去,我便看到斜倚在沙发上的周蓉韵,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破洞牛仔裤,将她长腿的线条勾勒的特别诱惑。
她翘着二郎腿,头也不抬的叫了一声哥。
周昌说:“方小姐过来了,那就都交给你了。”
周蓉韵嗯了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在镜子前坐下。
她神情随意,好像那两次来以正室身份来诓我的事从未发生。
这笔账,现在不合适算。
我在店里做造型的椅子上坐下,周蓉韵便站在我身后,叫了个发型师过来,然后掏出一张照片扔在镜子前,示意发型师按照片弄。
接着她又坐会沙发里去了。
我瞄了一眼那照片,照片里的女孩抱着一本书,坐在一棵玉兰树下,直发齐肩,头上有个水晶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