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
这些人陆续离开,苏明时起身,骆七便指着我道:“苏先生,她怎么办?”
苏明时微微眯眼,瞅了傅延开一眼:“像这种女人,你也别护了,不值得。既然这么喜欢爬男人的床,那就送去林子成全她。”
我一震,站起身刚要说话,傅延开清清淡淡的看我一眼,我便没开成口。
他说:“那她手里那样东西,苏先生恐怕再也得不到了。”
苏明时停下脚步,瞥我一眼,目光才回到傅延开那。
傅延开说:“沈依依小姐前不久拍下个坠子,那坠子是方青的钱,”
苏明时漠然道:“那东西虽然不值九十万,但九十万我出得起。钱我还她,罪还是要受。”
傅延开笑道:“不,坠子是送给依依小姐的,跟坠子配套的链子,就在她手中。”
什么链子?我哪来的链子?
我懵了,苏明时目光扫过来,大概也发现我一旁茫然,哼一声:“她对你有多重要?值得花这么大代价保她?”
“不,是那条链子,对沈依依小姐很重要。况且,东西真在她手上。”傅延开说。
苏明时想了想,挥了挥说,说:“我明明打听到,那链子是你养母的。为什么会在她手上?”
“打赌输的。”傅延开说,“我想回去之后,方青会把那条链子送到苏先生手上,当做赔罪。”
苏明时停了几秒。
我心中一动,莫非他说的是他给我的那条银链子?
这样细想来,那银链子上繁复的花纹,好像的确跟沈依依那个坠子有点相似。
他既然知道,为什么我那次求他把链子给他,他却只叫我收好?
那链子我一直很看不上的,不曾想竟然还有这样的价值。只是那链子是唯一剩下的,跟他有关的东西,我心中酸涩无比。但这念想,比起如今的状况,还想先活命吧。
我走到苏明时面前,诚恳的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我无心造成您这一切,请原谅我。”
苏明时略站一站,也没多说,直接进了房。
骆七见状,也出去了。
大厅里只剩下我跟傅延开两个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听得到的彼此的呼吸声。
他把茶海里最后一点茶倒在杯子里喝了,才拿开水冲洗了茶具,一一摆放整齐。每次跟他一起喝茶都是我在泡茶,我从来没有看过他泡,他的手指捏着暗红色的瓷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