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在浴缸里。
第二天,傅延开带我去疗养院见了他婶母,他婶母虽然在疗养院,但打扮的还是很得体,是那种看上去很慈母的老太太。
她不认识傅延开,傅延开跟她说话,她只是茫然的却不失礼仪的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问傅延开为什么不接她跟他一起住,傅延开说:“这个疗养院是我大哥投资的,院长是婶母从小的好朋友,她除了记得周蓉韵,还记得小时候的许多事。所以这里对她来说是最好的。”
第三天,我带傅延开回家见了外婆。
带给外婆的礼物,她统统不肯收,非要我带回去,我哭笑不得。后来傅延开开口,她才勉强收下。走的时候还问傅延开:“你带我们阿青见过家长了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被外婆这句臊的脸都红了,皱着眉说:“外婆,提这些没边的话干嘛?他厂里忙的很,忙完这两年再说吧。”
我拉着傅延开上车,感受到他的目光如影随形,我心里乱糟糟的。
我臊,是因为不提婚姻是我跟傅延开之间多年来的默契。
况且,我真的没想过要这件事。
他开着车窗跟外婆道别,我也挥了挥手,他开动车子,有意无意的问我:“你外婆挺着急的。老人家的心思,好像都是这个。”
我随意嗯了一声,便假装低头玩手机,他便没再说了。
不久后,我们便去了F城,傅延开搬去老房子住着。
苏明时的货款到后,傅延开将我的九十万拿给我,叫我自己拿着,我说我还是想做KTV。
傅延开说:“行啊,你去找地方,我找设计师给你设计个主题KTV。”
“主题?沙滩,或者水上?”
他耸耸肩:“无所谓,你自己喜欢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碌起来。
地方到很好找,在傅延开的一个家俬实体店的市场,找了门面,开始跟设计师商量,定稿。装修,宣传。
有时候回去的比傅延开还晚。
有一次傅延开告诉我,周昌出了事。
我问什么事啊?
他说:“不太清楚,听说是吸毒被抓进去了,被举报那次,听说昏迷,而且腰上的一块皮,被人给生生的割了下来。”
“剥皮?”我听得一阵毛骨悚然,腰上的皮,我突然想到沈依依对周昌的深仇大恨,难道是她?
我没再问下去,怕自己一不小心将沈依依